"你父亲知道。"莫特洛克的声音近乎冷酷,"所以他藏起了契约的另一半,试图阻止德文家唤醒噬月兽。"
"那你呢?"维纳斯抬头,灰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你接近德文家……是为了什么?"
莫特洛克的机械目镜微微闪烁,红光映在他的侧脸上,像是某种警告。
"为了找到契约的弱点。"他低声道,"德文家想利用噬月兽的力量重塑魔法界秩序,但如果容器死亡……噬月兽也会沉睡。"
维纳斯猛地站起身:"所以你打算牺牲自己?"
莫特洛克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的金属植入体。
"……你的机械目镜。"维纳斯突然意识到什么,"它不仅仅是义眼,对吗?"
莫特洛克沉默片刻,终于点头:"它能记录德文家的黑魔法实验数据,也能……监视他们的行动。"
维纳斯的心脏狠狠一沉。
他一直在独自承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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