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四人纷纷落座,桌上摆着四菜一汤,有酸菜鱼,红烧肉,番茄炒蛋,麻婆豆腐,南瓜汤,色泽鲜艳,香味扑鼻,看着很是美味。
白秋槐惊叹一声:“哇,舒舒姐厨艺越来越好了,还做了我爱吃的酸菜鱼。”
周楠在旁边也附和着:“就是就是,我刚刚在旁边打下手的时候,就觉得舒舒姐厨艺长进了不少。”
云舒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好了好了,都动筷子吧。”
景眠看了眼云舒,有些得意的说:“本来就很好吃。”
云舒轻笑,有些无奈:“你啊。”
景眠对着她弯唇笑着。
周楠最喜欢云舒做的红烧肉,便夹起一块色泽谢润,肥瘦相间,表面裹滿酱汁的红烧肉,送入口中,在唇关中咀嚼着,伴着汁水香味,细细品尝。
这个味道,和以前吃的味道分毫不差,但是又哪里不太对劲,以前白秋槐在的时候,他才觉得红烧肉好吃,但是白秋槐不在的时候,再来吃,就觉得味道不对了。
到底是红烧肉真的味道变了,还是做饭人与吃饭人的心境变了呢。
周楠自然心中明白,因为白秋槐回来了,就像从前,他们四人经常欢聚在庭院吃饭,熟悉感再次涌上心头。
抬眼望向其余三人一眼,眼前的景象再次与以前重合。
与从前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变。
周楠感到有些高兴,鼻尖一酸,,眼眶有泪花打转,随后眨眼,泪就随着眼角划过整个脸颊,挂在了下颚处。
白秋槐尝了块红烧肉,也觉得非常好吃,偏头转向周楠,想和他分享此时。
但瞧见的确实周楠留着泪。
白秋槐惊了一下:“你怎么了。”
周楠抬手擦泪:“红烧肉太好吃了。”
白秋槐噗嗤:“哇,周楠,多久没见,你吃块红烧肉都可以感动哭了。”
周楠没答,抬手挠挠头傻笑。
云舒和景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哭呢。
白秋槐不在的那年里,周楠也时常来和他俩聚餐。
但是每次上座,总觉得少了什么,以至于连吃下去的菜肴,即使再色泽谢润,五味俱全,都略显无味了。
三人知道提白秋槐都难受,所性都心照不宣的都不提,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家常。
饭毕。
白秋槐与他们吃完饭,周楠送她回去的。
车上。
周楠有些按耐不住的问:“秋姐,你休学一年,是去哪里了。”
准确是一年半,自小巷子见白秋槐的最后一面,他就再也没见过她,也联系不上,就像人间蒸发,也是前段时间,白秋槐主动联系周楠,才有下文的。
白秋槐神情轻松:“还能去哪,出国旅游呗。”
周楠显然不信,如果只是单纯旅游,不可能断联。
但是周楠不想逼她说,她愿意说了自然会说。
周楠笑了笑:“挺舒坦啊,出国旅游,可以啊,不愧是我秋姐。”
白秋槐不说话,靠在椅背上,头偏向窗,望着外面,咬着嘴唇,神情有些淡然,不知在想什么。
大约半小时的车程,白秋槐下车,对车里的周楠抬手挥了一下:“谢了,走了啊。”
阳台。
白秋槐已经洗澡完毕,穿着纯白的睡衣长裙,黝黑的长发没有完全吹干,自然的搭在背脊。
白秋槐摸着烟盒,抽出一根,点燃。
吸一口,再慢慢呼出灰白的烟雾,精致的五官被烟雾覆盖又被显现出来,极为好看。
但她眉眼低垂,神色有些忧伤。
看着有些孤独又可怜。
是错觉吧。
白秋槐点开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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