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单手抓着绳子,抚上我的脸:“乖老婆,到现在还用胎衣作为借口,真是傻得可爱,我真的需要给你一点惩罚,要不然你真以为你可以碰我的心尖宠。”
他瞬间松手,我妈的尖叫声响彻云霄,我伸出手却抓了个徒劳,被江泽紧抱在怀里安抚:“老婆,以后乖一点。”
我浑身颤抖,下了热气球便拼命寻找,却一无所获。
一连找了三天什么都没有,我被江泽强行带回家休息。
哭到睡不着,我打开保险柜想找到妈妈的簪子睹物思人,却看到柜子空空如也。
我急忙推开江泽房门,撞破他和白卿卿热吻也毫不在乎,只抓着他的肩膀晃着:“我妈给我的簪子呢?”
走近才发现屋里不知在烤什么,一阵香气,而我激动的撞倒一片东西,手上一片烧灼疼痛。
我忍不住嘶了一声,发现妈妈留给我唯一的簪子几乎化成了金水,而上面烤着的,是妈妈野生养着的鹦鹉。
它通人性,甚至还会和我对话,可现在已经烧的漆黑。
江泽护在白卿卿面前,满脸防备:“烧着玩而已,这些破烂你想要多少我以后赔你,滚出去。”
母亲留下最后的东西,全都没了。
簪子里有延缓变成人皮的方法,而鹦鹉同样是活药方。
白卿卿自断了所有后路,她还不知道,就在她穿着婚纱办满月酒的那天,就是她变成怪物的开始。
将近一个月,白卿卿身体越来越薄,青白的身体下透着血管,看起来可怖极了。
而江泽的身体也开始日渐消瘦,去医院却查不出任何病症。
二人只以为自己生孩子坐月子太累了,彼此安慰着。
只有我冷眼看着,只觉得可笑。
每天陪着白卿卿准备婚礼应用之物,我不再抵抗甚至有些言听计从。
白卿卿以为我认命了,而江泽以为那天我妈跌下去已经让我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这些天不管她们嘲讽我什么,我都全盘接受,低眉顺眼的伺候着二人。
直到婚礼当天。
我一反常态的穿着华丽的裙子,高跟鞋站在白卿卿身后,她气的变了脸,恶狠狠的警告我仪式办完找我算账。
江家所有人都来了,他们还不知道我的孩子已经死了,以为我生下孩子江家就高枕无忧,而给白卿卿一场婚礼,一点体面,对他们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他们大肆嘲笑着我的愚蠢、平凡、不自量力,夸赞着白卿卿的体贴懂事,说着白卿卿既是青梅,也是江泽的白月光。
我这个正牌妻子成了多余的第三者。
我微笑着看着他们狂欢。
而终于,在司仪让二人拥吻时,傅景恒开着越野撞开了门,踹开车门穿着西装,朝台上伸出手。
“和我走吧。”
白卿卿还以为是来找她的,她羞涩又骄傲的笑了:“傅总,你这是做什么,我已经生下了阿泽的继承人,现在正式成了他的妻子,不能和你走。”
江泽挡在她身前,更是气得不轻:“傅景恒你有病吧,抢我老婆做什么。”
他挑眉朝我笑得意味深长:“还真是抢老婆来的,我对你的白莲花没兴趣。”
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我踩着高跟鞋踢踏踢踏,朝他一步步走去。
而在我身后江泽愣了两秒,随即发出怒吼:“苏凡心你想干什么,我还没死呢!”
我头都没回意味深长:“马上世界便没有你了。”
话音刚落,江泽捂着脖子发出“嗬嗬”的声音,血液炸开,整个婚礼成了人间炼狱。
而他一旁的白卿卿则染红了洁白婚纱,她拼命捂着自己的嘴,却还是抑制不住的喷射鲜血。
宾客的尖叫声响彻云霄,江泽跌跌撞撞扑倒在我身前,满脸慌张:“凡心,你去哪,孩子还小,你不能走。”
他又呕出一口血,死死抓住我衣裙:“救我。”
傅景恒朝我走来,我牵住他的手,在江泽不可置信的目光里一根根掰开了他的手指。
管理寝室电费后,倒欠室友10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