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我看到我的灵魂飘在半空,林秀兰和顾斯越站在我的尸体旁。
她挽着顾斯越,脸上是我二十岁的紧致肌肤,顾盼生辉。
「总算解决了这个麻烦,妈妈这么年轻,就能放心地照顾好你。」
顾斯越依恋地看着她:「妈,你现在比她还年轻。」
那种彻骨的恨意,让我重生。
这一次,就算是鱼死网破,我也要夺回我的人生。
我直接走到咨询师面前,打断了林秀兰和她的交谈,
将我的预约单“啪”地拍在桌上。
「我要做超声炮,全脸,能量调到最高。」
林秀兰和顾斯越都愣住了,咨询师也一脸错愕。
「这位女士,」她谨慎地开口,
「超声炮的能量需要根据您的皮肤耐受度来定,不是越高越好……」
我挤开林秀兰,直视着咨询师的眼睛。
「就开最高,出了任何问题,我自己负责。」
来之前我故意没有化妆,
我的皮肤底子比五十多岁的林秀兰好上太多,也更年轻。
咨询师看着我,又看看林秀兰,眼神里有些犹豫。
顾斯越反应过来,脸色铁青,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压低声音怒吼,
「苏凌晚你疯了!」
「你知道这一个项目多贵吗?」
「这是妈要做的项目,你来抢什么?」
「她做她的,我做我的。」我甩开他的手,微微一笑,
「还是说,你只舍得给你妈花钱,不舍得给我花?」
我转头看向林秀兰,她脸上的端庄已经快要挂不住了。
「妈,您一向最疼我,不会连这点小事都跟我计较吧?」
我故作天真地看着她问道,
「我们婆媳一起变美,顾斯越脸上也有光,不是吗?」
林秀兰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她一向在人前维持着宽容大度的婆婆形象。
此刻骑虎难下,只能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小晚有爱美之心是好事,既然想做,就……做吧。」
我倒要看看,这个“替换局”究竟是单向的掠夺,还是双向的惩罚。
如果我做了高风险的项目,她会不会也承担同样的痛苦。
咨询师很快为我安排了手术。
躺在手术床上,当探头接触到我皮肤的瞬间,
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灼热感传来,像是无数烧红的针扎进我的脸颊。
狠狠撕裂我的皮肉,牙齿骨骼也伴着强烈的酸痛。
我死死地攥着拳头,对抗着脸上的剧痛。
一个小时,漫长如一个世纪。
顶着一张红肿的脸我踉跄走出了手术室,脸上一直火烧火燎的疼,
我死死地盯着林秀兰,想从她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
然而,什么都没有。
她脸上只有不耐烦和轻蔑,好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
我的心,瞬间沉入冰窖。
原来,这转移竟是单向的。
只有她做的项目,代价才会转移给我。
而我所承受的万般苦楚,于她而言,毫无关系。
见我做完了,顾斯越立刻催促咨询师:
「快,给我妈安排,就做那个最顶级的活细胞补水。」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仿佛我的痛苦与他无关。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车上,
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红肿如猪头的脸,立刻用冰袋冷敷。
一整瓶修复精华见底,三张医用面膜耗尽,
脸上的红肿才勉强压下去些许。
可我根本不敢睡,只要这个诡异的“替换局”还在,
林秀兰就随时能用看不见的手,将我拖入地狱。
深夜,就在我辗转反侧的时候,
一阵诡异的灼痛毫无预兆地从脸颊炸开,
像是被无形的烈焰舔舐,带着腐蚀皮肤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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