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2-1)

"凌夜璃！你对薇薇做了什么？！"他怒吼着，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将林薇薇紧紧护在怀里。

我踉跄了几步，稳住身形，然后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没什么啊，"我耸耸肩，"只是看她不太干净，帮她洗了洗脸而已。"

顾言琛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说不出话来。"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恶毒？"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是啊，我就是恶毒。那又怎么样？"

我慢慢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想要保护你的小公主？"

我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可惜啊，顾言琛，这个世界不是童话故事，不是所有善良的公主都能得到幸福。"

我的指尖慢慢向上移动，划过他的喉结，然后停在他的下巴上，轻轻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边。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和你的小公主一起，拖入地狱。"我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顾言琛猛地后退一步，像是被我烫到一样。他警惕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

我笑了笑，转身不再理他们，径直走出了卫生间。

【宿主！你刚才的行为严重违反了洗白准则！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系统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尖叫。

我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地说："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

【你这是在自毁前程！你这样会被世界法则排斥的！】

"世界法则？"我冷笑一声，"那又如何？我凌夜璃，从来就不相信什么法则。"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你想让我洗白？"我轻声说，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那个系统说，"可以啊。"

【真的？宿主你终于想通了？】系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喜。

我转过身，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那张脸依然甜美，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

"不过，不是我洗白，"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而是我要把这个世界，连同你这个破系统一起，染黑！"

【疯子！你是个疯子！】系统尖叫起来。

我笑着，没有反驳。疯子？或许吧。但只有疯子，才能在这绝望的世界里，开出最妖艳的花。

"从现在开始，"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字一句地说，"我凌夜璃，就是这个世界的恶之花。我要踩着所有人的尸骨，攀上顶峰！"

我的话刚说完，脑子里的系统突然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它用一种冰冷的声音说：【检测到宿主强烈的黑化意志...启动紧急预案...】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我的身体。我的眼前闪过无数画面，像是在快速浏览一部电影。那些画面里，有各种各样的世界，各种各样的人。

【恶女洗白系统已解除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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