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换上新的衣裙,料子柔软舒适,尺寸也意外地合身。她看着镜中(寒蝉居没有镜子,她凭感觉)焕然一新的自己,眼神沉静。客卿?这只是一个开始。她要的,是真正的自由和话语权!
早膳果然丰盛了许多,汤药也换成了更温和滋补的参汤。林晚安静地享用着,心思却早已飞到了外面。
宫门,羽宫大门前。
雨后的空气带着湿润的寒意。两队身着统一服饰、气质干练的侍卫肃立两侧。宫子羽一身素色锦袍,站在台阶上,脸色依旧带着未散的悲痛,但眼神中已多了一丝属于执刃的沉稳。云为衫侍立在他身后半步,低眉顺眼。宫尚角站在另一侧,玄衣金纹,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沉静,深邃的目光如同古井无波,无人能窥探其心思。宫远徵站在宫尚角身后,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样,只是偶尔扫向宫尚角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探究?
一辆装饰低调却透着贵气的马车,在数名侍卫的护卫下,缓缓驶入宫门,停在羽宫广场前。车帘掀开,一名身着淡紫色锦裙、身姿婀娜的少女,在侍女的搀扶下,款款走下马车。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她微微抬起头,露出一张堪称绝色的容颜。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尤其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如同含着两汪春水,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天然的、楚楚动人的风情。她似乎有些紧张,纤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微微颤动,樱唇轻抿,脸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红晕。一身淡紫,更衬得她气质温婉,如同雨后初绽的紫玉兰,清新脱俗,惹人怜惜。
“小女上官浅,” 她的声音如同出谷黄莺,带着一丝怯生生的软糯,对着台阶上的宫子羽盈盈一拜,“奉家父之命,前来宫门……拜见执刃大人。” 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宫子羽,随即又有些羞涩地垂下,眼角的余光,却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宫子羽身旁那个气势深沉、俊美无俦的玄衣男子——宫尚角。
宫子羽看着眼前这清丽绝伦、我见犹怜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随即被更深的悲痛和疲惫掩盖。他微微抬手:“上官姑娘不必多礼。一路辛苦。宫门正值多事之秋,恐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执刃大人言重了。” 上官浅再次行礼,姿态恭谨,“家父听闻宫门变故,深感痛心,特命浅儿前来,略尽绵薄之力。若有差遣,浅儿定当尽力。”
她的声音温软,话语得体,瞬间赢得了不少侍卫和宫人的好感。
宫尚角的目光落在上官浅身上,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荡起一丝细微的涟漪。那张脸……确实无可挑剔。那份温婉柔弱的气质,也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保护欲。但……太完美了。完美得像是精心雕琢的玉器,反而透着一丝不真实。
他的视线锐利如鹰,试图从她清澈的眼眸深处,捕捉到任何一丝伪装或算计的痕迹。然而,那双眼睛纯净得如同初生的婴儿,只有恰到好处的紧张、羞涩和对陌生环境的些许不安。
宫远徵站在哥哥身后,冰冷的目光如同毒蛇的信子,紧紧缠绕在上官浅身上。他感受到了!就在刚才,当上官浅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他哥时,他哥那古井无波的气息,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波动!虽然瞬间就平复了,但宫远徵太了解他哥了!这丝波动,足以说明问题!
这个女人……宫远徵的指尖,一枚幽蓝色的毒针无声无息地滑入袖中。他心中的警兆瞬间提升到最高!什么“命定之人”?这分明是祸水!是带着剧毒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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