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相宜:郑相宜却神色自若,轻轻将斗篷重新戴好,行礼道:“国师谬赞了,臣女不过是凡俗之人,得陛下庇佑、百姓爱戴,方有今日。”
路人男:然而国师却执拗地伏地不起:“陛下!此乃天命所示,臣愿以百年修为担保,郡主之相,百年难遇!”
宴席散去时,郑相宜站在丹凤门外,望着漫天烟火怔怔出神
薛环:薛环悄悄凑过来,压低声音道:“那老国师说得神乎其神,我倒觉得...你比什么天命都好看。”
少年耳尖发红,却换来郡主清脆的笑声,月光下,她眼角眉梢的笑意比传说中的祥瑞更动人
郑相宜:"我从来不信这些东西。"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仿佛要融进风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玉牌,那是幼时先帝亲手所赠,"紫微临凡也好,天佑大唐也罢,不过是世人牵强附会。长安城里每天有流民饿死街头,大明宫的灯火再亮,也照不亮每个角落。"
薛环望着她被月光镀上银边的侧脸,突然想起前日在贫民窟,她蹲在泥泞里给孩童包扎伤口的模样
那时她鬓发凌乱,锦缎裙摆沾满污渍,却比此刻戴着凤冠的模样更耀眼
薛环:"可国师在朝堂上..."
郑相宜:"朝堂需要祥瑞,就像百姓需要盼头。"郑相宜转身时,斗篷上的珍珠流苏扫过他手背,带来微凉触感,"但我只信手中的剑,心中的道。若真有天命,那便让这天,由我来定。"
远处传来更鼓声,惊起栖息在飞檐上的夜枭
薛环:薛环望着她挺直的背影,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指尖,在夜色里轻声道:"好,那我便护着你,重写这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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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坊间流传着许多关于皇家的轶事,可若问起当今圣上最宠爱的是谁
路人女:街头巷尾的百姓都会笑着说:“自然是岁安郡主!”
御膳房的老太监常念叨,郡主爱吃的蟹粉酥、杏仁酪,哪怕是深冬时节,皇帝也会不惜耗费人力,从江南运来新鲜食材
及笄那年,皇帝更是打破祖制,赐下万亩良田与珍贵的夜明珠冠冕,册封大典的仪仗绵延十里,长安城万人空巷
就连太子犯错,皇帝都要板起脸训斥
皇帝:可若是岁安郡主撒娇求情,皇帝面上再严肃,最后也会笑着摸摸她的头,轻轻说句“下不为例”
春寒料峭的御书房内,沉香袅袅
皇帝指尖抚过案上一枚鎏金腰牌
皇帝: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这腰牌你收着,见牌如朕亲临。"
皇帝:金属的凉意贴上掌心的刹那,郑相宜听见头顶传来沉沉叹息,"另外,朕赐你'断佞'宝刀,三品以下,可先斩后奏。"
寒光出鞘的瞬间,映得龙袍上的金线都失了颜色
郑相宜望着刀身镌刻的篆文,想起幼时随皇帝习刀的场景。
那时她总觉得,刀锋所向不过是沙场点兵,却不想有朝一日,要用来剖开这朝堂的腐肉
郑相宜:"陛下放心,臣女定当..."
皇帝:"莫要让朕失望。"皇帝背过身去,玄色长袍在穿堂风里猎猎作响
皇帝:"安意公主当年..."话未说完又咽下,只挥了挥手,"去吧。"
出得宫门,薛环见她将腰牌贴身藏好
刀柄上的鲛鱼皮缠着她染血的旧伤
薛环:"这可是尚方宝剑?"少年凑过来,语气半真半假
郑相宜:郑相宜翻身上马,青丝被风吹散在暮色里:"是枷锁,也是利剑。"
郑相宜:她握紧刀柄,刀锋映出天边残阳如血,"从此这长安城外的冤屈,都要拿贪官的血来偿。"
如今,世人皆知那枚金灿灿的“见牌如朕亲临”的腰牌,还有那柄寒光凛凛的“断佞”宝刀,是皇帝对郡主沉甸甸的信任与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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