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夜,本该是流光溢彩,笙歌不断
朱雀大街上的灯火能映亮半座城,平康坊的舞袖能拂动游人的心
可近来,一股寒意却悄然浸透了这座繁华帝都——短短半月,已有三位舞娘在演出后被发现死于非命,死状诡异,皆是心口一刀,利落致命,现场竟无半分挣扎痕迹
大理寺少卿卢凌风眉头紧锁,第三次站在案发现场——一家名为“醉仙楼”的酒楼后巷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与酒楼飘来的脂粉香、酒气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苏无名:“卢少卿,”苏无名捻着胡须,面色凝重,“三位死者均是醉仙楼的头牌舞娘,出事前都在楼内献艺。据掌柜所言,她们并无仇家,私德也无可指摘。”
卢凌风:卢凌风头也不回:“现场勘察如何?有无目击者?”
苏无名:“现场干净得过分,不像临时起意,倒像是蓄谋已久。至于目击者……”苏无名叹了口气,“后巷偏僻,又是深夜,无人看见可疑之人。”
这时,裴喜君捧着画板走来,上面是她根据描述复原的三位舞娘画像
裴喜君:“她们都擅长胡旋舞,身段柔韧,舞姿灵动。”她看向卢凌风,眼中带着担忧,“凶手专挑舞娘下手,会不会与她们的舞姿有关?”
褚樱桃:褚樱桃按了按腰间的短剑,语气果决:“不管有关无关,总得找出线索。这醉仙楼是案发地,我们不如在此守株待兔。”
费神医:费神医背着药箱,在一旁捻须沉思:“三位死者伤口一致,手法精准,倒像是懂些医理或是习武之人。”
薛环:薛环年轻气盛,攥紧了拳头:“要是让我撞见那凶手,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路人男:正说着,醉仙楼的王掌柜战战兢兢地凑上前来,脸色发白:“官爷……小的想起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卢凌风:卢凌风目光一凛:“但说无妨。”
路人男:“这三位姑娘出事前,楼里总来一个怪人。”王掌柜咽了口唾沫,“他每次都来得很准时,就在姑娘们跳舞的时候到,找个角落坐下,点一壶最便宜的茶,一坐就是一整晚。可他从不看别处,就盯着跳舞的姑娘瞧,眼神……眼神怪怪的,说不上来,反正让人心里发毛。”
苏无名:“他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苏无名追问
路人男:“中等身材,总是低着头,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穿一身灰布袍子,看着像个普通的书生,可又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沉。”王掌柜努力回忆着,“他从不多言,喝完茶就走,除了看跳舞,再无其他举动。可自打上回最后一位姑娘出事,他就再没来过了。”
卢凌风:“这么说,此人嫌疑极大。”卢凌风沉声道,“薛环,派人去查近期在醉仙楼附近出没的灰衣男子。”
薛环:“是。”薛环应下,随即又道,“可若他不再出现,我们总不能一直等下去。”
卢凌风:卢凌风看向王掌柜:“能否让楼里的舞娘照常演出?我们埋伏在周围,引他出来。”
路人男:王掌柜脸都绿了,连连摆手:“官爷,万万不可啊!那三位姑娘的事吓破了楼里其他人的胆,现在别说跳舞,就连楼都不敢踏出来了,一个个哭着喊着要回家,我这醉仙楼都快开不下去了!”
众人一时语塞。没有舞娘演出,如何引那怪人现身?
裴喜君:裴喜君面露难色:“我……我不会跳舞,只会画画。”
褚樱桃:褚樱桃握了握剑柄:“我习武尚可,舞技却只会些剑舞,与她们的胡旋舞相去甚远,怕是引不来人。”
气氛陷入僵局,薛环忽然看向站在一旁的岁安郡主郑相宜
郡主今日换了身素雅的襦裙,少了几分皇家贵气,多了几分清丽,只是眉眼间依旧带着一丝疏离的傲气
薛环刚要开口,又有些犹豫
他与郡主早已心意相通,私下里早已认定彼此,此刻让她置身险地,他实在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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