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男:郎中掂了掂银子,眯着眼想了想:“牵机引是西域毒物,中原少见。要说刀法精准又懂毒的……倒是有个叫‘鬼手’的独行客,几年前在洛阳露过面,据说他专杀舞者,尤其是跳胡旋舞的。后来不知去向,难道跑到长安来了?”
褚樱桃:“鬼手?”褚樱桃追问,“他为何杀胡旋舞舞者?”
路人男:“听说他妹妹曾是石国的舞姬,跳胡旋舞的,当年石国被灭时,死在了乱军之中。他疯了似的要报仇,却找不到大食兵,就把气撒在跳胡旋舞的石国女子身上,说她们忘了国仇家恨,还有心思卖笑献艺。”
褚樱桃:褚樱桃心头一震,立刻起身:“多谢告知!”
她马不停蹄地赶回大理寺,将消息告诉卢凌风和苏无名
卢凌风:褚樱桃心头一震,立刻起身:“多谢告知!”“如此说来,那灰衣男子就是鬼手,而三位死者都是石国舞娘,这就对上了!”卢凌风眼中闪过一丝锐光,“他不是针对‘舞姿’,而是针对‘石国’和‘胡旋舞’!”
卢凌风:“或许他只是被‘跳舞’这个行为吸引,并未深究舞者身份。”卢凌风推测,“也可能……他认出了郡主的身份,想借机生事?”
薛环:正说着,薛环急匆匆跑了进来:“师傅,苏司马,我刚才去郡主府,郡主不在!侍女说她一早就带着岁安郡主的令牌去了鸿胪寺,说是查石国旧案!”
卢凌风:“胡闹!”卢凌风猛地站起身,“鸿胪寺掌管外交,石国旧案牵扯甚广,她一个女子怎能贸然前去?”
苏无名:苏无名也急了:“快,备马!去鸿胪寺!”
众人赶到鸿胪寺时,正见郑相宜拿着一卷卷宗从里面出来,眉头紧锁
薛环:“郡主!”薛环上前扶住她,语气又急又气,“您怎么不打招呼就来了?这里危险!”
郑相宜:郑相宜抬头见是他们,叹了口气:“我在府中思来想去,觉得鬼手的动机或许不只是私仇。石国灭亡时,有一批皇室珍宝不知所踪,传闻被几个舞姬带出了国。三位死者既是石国舞娘,会不会与此有关?”
郑相宜:她扬了扬手中的卷宗:“我查了石国旧档,十年前确实有一批珍宝失踪,护送珍宝的正是一位擅长胡旋舞的公主。而那公主……据说有个贴身侍女,也擅长胡旋舞,后来随商队来到了长安。”
卢凌风:卢凌风接过卷宗,快速翻阅:“你的意思是,三位死者中,有一人是那公主的侍女?鬼手的目标其实是珍宝?”
郑相宜:“有可能。”郑相宜道,“鬼手或许认为她们藏起了珍宝,才痛下杀手。”
路人男:就在这时,卢凌风的随从匆匆赶来,神色慌张:“少卿,不好了!醉仙楼王掌柜刚才派人来报,说……说又有一位舞娘出事了,就在后厨,死状和前三位一样!”
“什么?”众人脸色骤变
他们立刻赶回醉仙楼,后厨一片狼藉,王掌柜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地上躺着一个年轻女子,心口插着一把匕首,正是楼里仅存的一位石国舞娘
路人男:“她……她今早来后厨取东西,就被发现……发现这样了……”王掌柜声音发抖,“那杀人犯……他一定还在楼里!”
卢凌风蹲下身,仔细检查尸体,忽然发现死者手中紧紧攥着一块碎布,颜色灰暗,正是灰衣的料子!
卢凌风:“他没走远!”卢凌风目光扫过四周,“搜!仔细搜!”
众人立刻散开,在后厨及附近房间搜查
薛环跟着郑相宜来到一间堆放杂物的小屋,刚推开门,就见一个灰影从窗口跃出!
薛环:“鬼手!”薛环大喊一声,提刀追了上去
鬼手回身格挡,斗笠被劈落在地,露出一张狰狞的脸——左脸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额头延伸到下巴,眼神凶狠如狼。
路人男:“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鬼手怒吼一声,挥刀刺向薛环
两人缠斗在一起,鬼手虽有伤在身,刀法却依旧狠辣
薛环年轻力壮,招式凌厉,渐渐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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