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神医:费神医取了些残茶,又闻了闻,摇了摇头:“只是普通的雨前龙井,没有问题。”
线索似乎断了
众人又询问了路府的下人,得知路公复昨日还好好的,傍晚时分钟伯期来过一次,两人在书房里说了许久的话,钟伯期离开后,路公复便独自留在书房弹琴,直到深夜都没出来,下人才发现不对劲,推门进去时,人已经没气了
褚樱桃:“又是钟伯期。”褚樱桃按了按腰间的剑,“他接连出现在两位死者生前,未免太过巧合。”
薛环:薛环也道:“会不会是他干的?可他看起来那么悲痛……”
卢凌风:“人心隔肚皮。”卢凌风道,“在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苏司马,你去查查颜元夫和路公复的过往,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仇家。褚樱桃,你去盯着钟伯期,看他有什么异动。喜君,你随我再去颜府看看。费神医你去打探消息,郡主和薛环……”
郑相宜:“我们也一起去查。”郑相宜道,“多个人,多个帮手。”她看向薛环,眼中带着坚定
薛环:薛环立刻点头:“对,我们也去。”
卢凌风:卢凌风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那好你们去盯着冷籍 但务必小心。””
接下来的几日,众人分头行动
苏无名查到,颜元夫和路公复生前并无仇家,与人交往也都和善,唯一的交集就是“南州四子”和一些文人雅士
褚樱桃盯了钟伯期几日,发现他除了每日去两位故友的坟前悼念,便是闭门不出,并无异常
裴喜君跟着卢凌风在颜府和路府仔细搜查,也没找到什么线索
倒是费神医在南州的茶馆里听到了一些传闻——据说“南州四子”中,钟伯期一直觉得自己的茶道成就最高,对颜元夫的书法、路公复的琴技隐隐有些不服,几人间曾因排名先后有过争执
岁安郡主郑相宜与薛环这边
冷籍的书房简陋却雅致,四壁皆书,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墨香与旧纸的气息
他端坐在案前,手里捏着一支狼毫,眉头紧锁地看着铺开的宣纸,仿佛要将满腔的悲戚都写入诗中
郑相宜与薛环站在门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自路公复死后,冷籍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对外界的一切都漠不关心,连官府的问询都懒得应付,此刻见他们进来,更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
路人男二:“二位若是来查案的,便请回吧。我该说的都已说过,再问也是枉然。”
薛环性子急,刚要上前理论,却被郑相宜轻轻拉住
郑相宜:她走上前两步,目光扫过案上那几句尚未写完的诗,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冷先生,我们并非来逼问案情,只是想请您帮个忙。”
冷籍这才抬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虽衣着素雅,却气度不凡,又看了看她身后一脸戒备的薛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路人男二:“郡主殿下身份尊贵,南州这小地方,怕是没什么能帮上您的。””
他显然已从旁人处得知了郑相宜的身份,语气里却并无半分敬畏
郑相宜:“先生说笑了。”郑相宜微微一笑,“世人皆知‘南州四子’中,冷先生的诗才最是敏捷,常有即兴之作流传坊间。我虽不才,却也爱读些诗词,今日斗胆想与先生赌一局——我若能接住先生的诗,还请先生莫要再闭门谢客,如实告知我们近日与钟伯期相处的细节,如何?”
路人男二:“哦?”冷籍来了些兴趣,放下笔,挑眉看向她,“郡主想如何赌?”
郑相宜:“先生随口出一句诗,我来接下句,或是依韵和一首。”郑相宜道,“若是接不上,我与薛环立刻告辞,绝不再叨扰。可若是接上了……”
路人男二:“若是接上了,我便依你所言。”冷籍打断她,眼中闪过一丝好胜,“不过,郡主可得想清楚,我的诗,可不是那么好接的。”他一生醉心诗道,最是自负,哪里肯信一个年轻女子能在诗词上胜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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