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名:“看来,独孤瑕叔在撒谎。”苏无名捻着胡须,“或者,他根本就是被人蛊惑了。”
费神医:回到书院,费神医正在给独孤瑕叔把脉,片刻后,摇了摇头:“他脉象紊乱,心神失守,像是中了迷药,又像是……被人下了蛊。”
裴喜君:“下蛊?”裴喜君惊讶地睁大眼睛
费神医:“不一定是蛊,也可能是某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草药。”费神医道,“黄梅县多湿,盛产一种‘迷迭花’,晒干后点燃,能让人产生虚妄的幻象。”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青年端着茶水进来,低着头
路人男二:“各位官爷,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他是书院的仆人,名叫吉祥,平日里负责打扫和端茶送水,性子木讷,很少说话。
郑相宜接过茶杯,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他的手,冰凉刺骨
她瞥了一眼他的袖口,沾着些许白色粉末,像是迷迭花的粉末
郑相宜:“吉祥,”郑相宜轻声问道,“昨夜你在书院吗?有没有看到什么异常?”
路人男二:吉祥手一抖,茶水洒了出来,慌忙道:“没……没有。小的昨夜一直在柴房劈柴,什么都没看见。”
他的眼神闪烁,显然在隐瞒什么
接下来的几日,众人分头查探
卢凌风查到张崇文与独孤瑕叔虽为同窗,却素有嫌隙,张崇文曾抢走独孤瑕叔的乡试名额,独孤瑕叔因此郁郁寡欢
苏无名则在书院的柴房里找到了一堆晒干的迷迭花,旁边还有一个空的香囊——与独孤瑕叔腰间挂着的香囊一模一样
苏无名:“看来,是有人用迷迭花让独孤瑕叔产生了幻觉,误以为张崇文与轻红私会,从而痛下杀手。”苏无名道,“而轻红,恐怕是发现了凶手的阴谋,才被灭口。”
薛环:“那凶手会是谁?”薛环问道,“难道是与张崇文有仇的人?”
郑相宜:郑相宜却想起了吉祥:“那个吉祥,反应太可疑了。而且他的袖口有迷迭花粉末,柴房里的迷迭花,也极有可能是他放的。”
众人决定从吉祥入手
褚樱桃悄悄跟踪吉祥,发现他每日除了在书院干活,都会去城郊的一座破庙
褚樱桃:“他去破庙做什么?”褚樱桃回来报告,“那破庙里只有一个瞎眼的老和尚。”
卢凌风:卢凌风当机立断:“去会会那个老和尚。”
破庙阴森潮湿,佛像斑驳。老和尚坐在蒲团上,手里捻着佛珠
路人男: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空洞的眼睛对着众人:“施主们,是来求平安的吗?”
苏无名:“我们想问问,书院的仆人吉祥,为何常来你这里?”苏无名道。
路人男:老和尚叹了口气:“吉祥是个苦命的孩子。他心悦独孤瑕叔的妻子轻红姑娘,可轻红姑娘嫁了独孤瑕叔,他便只能把这份心思藏在心里。每次来,都只是对着佛像哭,说自己命苦。”
众人皆是一惊——原来吉祥喜欢轻红!
郑相宜:“那他有没有说过要对独孤瑕叔和张崇文不利?”郑相宜追问。
路人男:“说过。”老和尚道,“前几日他来,说张崇文调戏轻红姑娘,独孤瑕叔又懦弱,护不住妻子。他恨张崇文无耻,恨独孤瑕叔无能,还说……要让他们都付出代价。”
真相渐渐清晰
吉祥因爱生恨,嫉妒独孤瑕叔能拥有轻红,又恨张崇文调戏轻红,便想用迷迭花让独孤瑕叔产生幻觉,借他之手杀死张崇文,再趁乱杀死轻红,伪造成独孤瑕叔杀妻灭口的假象。
众人立刻赶回书院,却发现吉祥不见了
郑相宜:“他没跑。”郑相宜指着书院后院的古井,“他在那里。”
古井旁,吉祥正站在井边,望着幽深的井水,神情呆滞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脸上没有惊慌,只有一种解脱的平静
路人男二:你们都知道了?”他轻声道,声音沙哑
卢凌风:“是你杀了轻红,对不对?”卢凌风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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