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台旁的尘埃里,苏梦月发现了个褪色的锦囊。里面装着颗蜜饯核,核上刻着极小的“维”字,正是当年霍雨佳让维恩藏好的那颗。
此刻核尖发着微光,竟在石台上长出细小的嫩芽,嫩芽的纹路,一半是金缕丝,一半是青铜纹。
“原来他们从未离开。”苏梦婉将锦囊放进念玉的口袋,看着女儿蹦蹦跳跳地追着蝴蝶跑远。
萧逸澜握住她的手,青铜戒与裂开的玉佩相触,竟在掌心开出朵墨菊。远处的归航钟响起,钟声里混着念玉的笑声,像极了很多年前,霍雨佳在雪松林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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