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嫔被禁足后,云一一成了后宫最受瞩目的存在。萧彻几乎每日都来碎玉轩,有时是陪她练字,有时是听她弹琴,两人的关系日渐亲密,宫中已有传言,说陛下要晋她的位份了。
谢辞来得更勤了,时常带来些宫外的新奇玩意儿,有时是江南的新茶,有时是西域的宝石,虽不明说,心意却昭然若揭。苏瑾依旧三日一来,请脉的时间越来越长,偶尔会给她带些医书,上面还留着他的批注。
慕容珩则始终在暗处,却总能在她需要时出现。有人想在她的份例里动手脚,第二天就被查出贪墨;有人在太后耳边说她坏话,转头就被安上“不敬鬼神”的罪名。
这日,云一一去给太后请安,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太后与萧彻的对话。
“彻儿,那云一一心机太深,你不能太宠她,否则会乱了朝纲!”太后的声音带着不满。萧彻淡淡道:“母后多虑了,一一只是个小女子,懂什么朝纲?”
“她不懂,她父亲懂!”太后提高声音,“云修在朝中势力渐大,若再让她在后宫得势,怕是会……”
“母后放心,儿臣自有分寸。”萧彻打断她,“儿臣累了,先回去了。”
云一一慌忙躲到假山后,看着萧彻离去的背影,眸色深沉。她就知道,帝王的宠爱从来不是无条件的,萧彻对她,终究带着算计。
回到碎玉轩,她正对着棋盘发呆,谢辞来访。他看着棋盘上的残局,笑道:“在想什么?这般入神。”云一一抬头:“侯爷会下棋吗?”
谢辞点头:“略懂一二。”他坐下,拿起黑子落下,“这棋看似无解,实则退一步便能活。”云一一看着他落子的位置,心中微动——他是在暗示她?
“侯爷的意思是……”云一一故作不解。谢辞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复杂:“陛下的心思,从来不是女人能猜透的。你父亲在朝中树敌颇多,你在后宫,更要谨言慎行。”
云一一低下头,声音带着委屈:“可我只想好好活着,为什么这么难?”谢辞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中一软:“别怕,有我在。若是云家出事,我会保你。”
这句话像定心丸,让云一一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抬起眼,眸中闪着水光:“侯爷为何要对我这么好?”谢辞避开她的目光,拿起一枚棋子:“你父亲是我的恩师,我护你,理所当然。”
他没说的是,连日来的相处,让他越来越觉得,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值得他护。
送走谢辞,苏瑾恰好来请脉。他搭着她的脉,眉头微蹙:“心绪不宁?”云一一点头:“有些担心父亲。”苏瑾收回手,写下药方:“这是安神的方子,睡前服。”
他顿了顿,又道:“昨日我去给云侍郎请脉,他一切安好,只是让我给你带句话——‘凡事留一线’。”云一一心中微动,父亲果然是老狐狸,早就猜到她在宫中的手段。
傍晚,慕容珩派人送来一张字条,上面只有四个字:“林府有动作。”云一一看着字条,冷笑一声——林婉嫔的母家,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
彤彤的声音响起:“男主萧彻好感度40(既提防又忍不住靠近)!男配苏瑾好感度30(主动传递消息)!男配谢辞好感度25(明确表态护你)!反派慕容珩好感度30(视你为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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