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画自己是熟悉的,那是自己五年前亲自托人从蓉城的画展买回来作为裴辞安20岁的生日礼物,送给他的。
现在出现在这里,只能证明,这画被卖过了。
向司言:“这些是辞安让你买的?”
秀瑾(司言妈):“嗯,安安这孩子念旧,又是裴公捧在手心里养大的,最舍不得的就是这些画。”
秀瑾(司言妈):“当年被他小叔叔全都运走,最难过的其实就是他了。”
秀瑾(司言妈):“说起来,安安现在做金融,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些画了。”
是啊,他很了解裴辞安,对什么都没有特别的喜爱,独独对于自己爷爷的画,是最难以割舍的。
要说裴辞安将自己送给他的画再转手卖掉,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心里一旦有了疑问,就好似会生根发芽一样。
去送画的路上,向司言一直没有说话,到了裴辞安家里才知道辞安不在。
刚要离开的时候,向司言却留下了。
向司言:“妈,你先回去吧,我有事想要问一下阿姨。”
秀瑾(司言妈):“好,那你们聊,晚饭在家里吃的吧?”
向司言:“嗯,这两天都住家里。”
秀瑾(司言妈):“好,难得你待在家里,我回去好好准备一下。”
秀瑾离开之后,向司言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
向司言:“阿姨,就是裴辞安他前几年有没有卖过爷爷的画啊?”
裴妈妈:“啊?怎么可能?”
裴妈妈:“你这话问得就不对,你该问,他有没有买才对。”
清怜一边给向司言倒茶一边轻笑着说道。
向司言:“这两幅画您之前见过吗?”
向司言:“不是,我是说,前几年您见过吗?”
裴妈妈:“这两幅画应该是被他小叔带走的。”
裴妈妈:“公公去世之后,我就没再见过了。”
向司言:“阿姨?还有件事我想问你。”
裴妈妈:“嗯,你问。”
向司言:“辞安当初突然去英国留学,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向司言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事和自己知道的似乎不一样了。
清怜沉默了一会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裴妈妈:“这可一点都不突然,安每学金融,我们都是反对的,可你也知道那孩子倔。”
裴妈妈:“高考志愿偷偷改了不说,就连后面考研,连我们都是瞒着的,他刚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在方舟兼职了。跟着封腾学了不少。”
裴妈妈:“那几年瞒着我们挣了不少钱,偷偷的买了两幅他爷爷的画,藏在阁楼上,出国的时候才告诉我。”
裴妈妈:“那时候你天天往我们家跑,他不敢告诉你也是应该的,但凡你说漏了嘴,他也不会出国。”
裴妈妈:“我只知道他大学忙,却不知道,他一边要学习,一边还要去做兼职,还自己炒股,那几年我就觉得这孩子压力大,人也没精神。”
裴妈妈:“到现在我才知道,他是什么难受和压力都藏在自己心里,从来都不让人看见。”
裴妈妈:“去英国是他早就计划好的,在英国三年,没问我们要过一分钱,全靠他自己一个人,回来工作也好,生活也好,也都不让我们操心。”
裴妈妈:“自从他爷爷去世之后,这孩子就懂事得让我心疼。”
清怜越往后说,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
当年这两幅画是寄到辞安在学校附近的住户的,送的人说是亲眼看着人签收的。
自己也留了信息给他,他不应该没有收到。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住在同一个地方的别人,签收了。
离开裴辞安家之后,向司言直接站在裴家的院子里打了个电话。
联系了自己做拍卖的朋友,拍卖界只要你有人脉,想要溯源一张画也就几个电话的事儿。
当天晚上,向司言就收到了朋友拍过来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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