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辞安故意回避着向司言的问题不想回答他。
向司言:“你和顾亦之两个月前才认识?不是吗?”
裴辞安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向司言:“你!你为什么。”
向司言:“为什么要瞒着我,连我都不告诉!你去英国是为了进方舟工作。”
向司言:“为什么要说是去找顾亦之?你就这么怕我缠着你吗?”
裴辞安:“我没......我没有!没...没有,我没有不告诉你。”
裴辞安:“是你至始至终都没有问过我,为什么走。”
向司言愣住了,当时的画面记忆犹新。
——‘你要去英国?’
——‘嗯。’
——‘非去不可吗?’
——‘对,非去不可。’
就这么简短的对话,向司言根本没有和裴辞安多说一句,就怕自己的眼泪被他看见了。
含着泪扭头就跑,自此两个人就断了联系。
向司言:“你明明有很多次机会解释的,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重要吗?”
裴辞安:“我说?我说什么?我本想当天办好毕业手续之后就去找你的。”
裴辞安:“刚换好衣服还没出门,尘落就兴高采烈的回来,说他和你在一起了。”
裴辞安:“我再打你电话的时候,你已经把我拉黑了,原本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你会这么做,可现在。”
裴辞安:“我是全明白了。”
向司言:“明白什么?”
裴辞安:“没什么,即使你现在知道了,这于我们两的关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裴辞安:“就像你说的,我们连最普通的朋友都做不了了,各自安好吧。”
是啊,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呢,也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两人都没有勇气说出那句喜欢,从前是不敢说,现在是不能说。
两人的中间始终有着一层捅不破的纸叫尘落。
向司言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在一起相爱了四年的人会做出那些事。
裴辞安是不愿意让向司言看清楚这样一个人。
尘落除了手段无耻了些,可对于向司言的爱是真的。
况且现在向司言也这么爱他,裴辞安是不能做打破他们关系的那个人的。
裴辞安站起身就走了,不是他现在不愿意将一切都告诉向司言,而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好怎么说。
而向司言究竟知道了多少,自己也不知道,贸然就这么说了,就怕向司言会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尘落毕竟那是他爱了四年的人啊。
这件事向司言也是受害者,他不能将痛苦一股脑的全部灌注给向司言,得让他自己慢慢想明白,一点一点的接受才好。
可裴辞安完完全全低估了向司言当年对自己的喜欢和不甘心。
车子刚开出车库,向司言直接拦在了裴辞安的车前面。
吓的裴辞安直接冒冷汗,车门被打开,向司言直接坐到了裴辞安的副驾驶。
裴辞安:“你疯了吗!我撞到你了怎么办!”
向司言:“去你家。”
裴辞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还是开着车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父母都休息得比较早,向司言一下车直接拉着辞安的手腕往楼上走,径直就去了三楼的藏画阁楼。
找到了今天白天自己送过来的那两幅小像。
向司言:“这两幅画,你见过吗?”
裴辞安:“你这不废话吗?我爷爷给我画的,我当然见过。”
向司言:“我是说,五年前,你见过吗?”
裴辞安:“五年前?”
裴辞安木讷的摇了摇头。
向司言:“这两幅画,是我送给你二十岁的生日礼物,昨天,被我妈买回来了。”
裴辞安:“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卖了你给我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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