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生气于,自己刚刚出院,向司言就带着这人来给自己找不痛快。
转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回到家之后,裴辞安脱----光了站在浴室里。
镜子里的自己,正面什么都看不出来,和从前一样,纤长有力的身材,皮肤也白皙光滑,方正的薄薄的胸肌,浅浅的四块腹肌,长长的人鱼线,一双笔直好看的双腿。
那么的完美,无论是作为攻受都是极品的自己。
可当他一转身,裴辞安自己的眼泪都忍不住的掉了。
原本纤长漂亮的后颈,全是嫩红色的疤,奇丑无比,连带着后脖子上面的头发也秃了。
一对完美的蝴蝶骨上也全是硫酸腐蚀后留下的伤痕。
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右边的大腿后侧,也是星星点点的疤痕。
若说自己正面是天使,那背面一定就是魔鬼了。
自己盯着那些疤看了好久好久,只想着一直看着它,会不会就习惯它了,也就不那么害怕不那么讨厌了。
可事实却是,越看,越觉得厌恶,越看越觉得委屈。
凭什么?凭什么受伤的是他?
裴辞安问了无数次这个问题,像是陷入了魔怔一般走不出来。
就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到,自己心理出问题了。
沉浸在悲痛里走不出来,以至于,外面的人敲了很久的门他都没发现。
向司言已经在裴辞安的浴室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了。
敲门没人回答,喊也没人回答。
心里就怕出什么事,直接就把门给撞开了。
看到那一幕,向司言也心疼啊。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一丝不挂的站在镜子面前,双手死死的捏着洗脸池的边缘,佝偻着身子一直在流眼泪。
向司言害怕的上前,紧紧的将裴辞安抱在了怀里。
向司言:“没事了,没事了。不怕了!”
是啊,是怕啊。
原来自己心里是害怕的。
那个男人手持硫酸泼向自己的画面几乎是烙印在了自己脑子里。
那双眼睛太可怕了,像是要杀了自己。
明明自己就不认识他,一个陌生人,怎么可以有这么大的恶意。
像是被击溃了心理防线一样,这么多天,自己一直在强装镇定,安慰着父母说自己没事。
原来自己心里这么害怕啊。
窝在向司言的怀里放声大哭。
向司言也紧紧的搂着,不停的亲吻着裴辞安的头顶,喃喃的说道。
向司言:“没事的,我在,我在。”
向司言:“我会保护你的,对不起。对不起......”
清怜在听到向司言撞门的巨响之后也上来了。
看着在浴室里哭得撕心裂肺的儿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儿。
可他知道,儿子最害怕他们看到他这样,有向司言在安慰着他,似乎会比她好一些。
下楼之后,收拾了一番就去了向司言家。
她知道是尘落害了儿子,向家的人能查出来就一定什么都知道了。
作为被害者的家属,她想,她也应该有权利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出事。
清怜站在向家的客厅,等着秀瑾打电话。
问了向司言的爸爸也知道的不多,两个女人坐在了沙发上,皱着眉头。
一筹莫展的时候,向司言回来了。
裴妈妈:“你?安安呢?”
向司言:“安安他睡着了,我回来拿一下浣洗的衣服。”
向司言淡淡的说道。
裴妈妈:“拿衣服?”
向司言:“阿姨,之后我能住在你家吗?”
向司言:“我想这样照顾安安他方便一点,我也怕他情绪不好,不开心。”
裴妈妈:“哦...好,好的。”
向司言木讷的点了点头就准备上楼了,却被自己的妈妈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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