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怨气 (2-2)

敖灵垂眸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我听说你封神受封，战无不胜。三界都在传颂你的威名……而我，不过是与怨气共生的怪物，人不人，妖不妖。”

她不配。

“我守着这片水域，看着你封神成仙，就够了。这里是我的牢笼，也是我的归处。我从不敢奢望。”

话音未落，哪吒再次将她狠狠拥入怀中。混天绫化作锁链缠住敖灵的腰肢，滚烫的体温穿透她冰凉的魂体。

“你敢再说一次不奢望？”他的鼻息喷在她发顶，滚烫的泪砸在她冰凉的后颈，带着灼人的温度。

那是莲花身，因为她而生出的泪。

“一千年前你将龙珠塞进我心口，自己沉入这暗河，如今你与我说，你不奢望？”

“这是连天地法则都绕不过的地方。”阿灵轻声说着，眼睛望向不远处的水域，“你是受万民朝拜的神，难道要和我一起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吗？”

“为何不可？”哪吒望着她，神色认真：“我的灵魂是因为你而生长出来的，本就不该让你独自面对你在这里，这一千年的暗无天日早该我们一起受。”

他吻去她眼角凝结的水珠，在她耳畔落下滚烫誓言："阿灵，我们是一样的，我也没有姓，也没有家。你在哪里，哪里就是哪吒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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