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SK:“现在好了?啊?!回不去了!Sans他们怎么办?!Papyrus怎么办?!Undyne、Alphys……大家都TM在等老子回去!现在全泡汤了!全TM被你毁了!”
Frisk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和绝望。
这句“回不去了”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两人之间狂燃的怒火。激烈的打斗和互相指责戛然而止。灰暗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能量残余的滋滋声,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Frisk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就在他准备开口质问Flowey当前时间点时,一股剧烈的、如同钢针攒刺般的头痛毫无预兆地袭来!
FRISK:(呃啊!头……头好痛!)
FRISK 的记忆记像被撕开的闸门洪水般涌来……)
无数清晰的画面在Frisk脑中爆炸般闪现:Toriel温暖的拥抱,Papyrus充满活力的笑声,Undyne别扭的友谊,Alphys宅在实验室的可爱模样,Mettaton华丽的舞台,Sans在Grillby's的吧台后懒散的笑容……还有……还有那条他曾经亲手走过的、布满刀光血影和EXP疯狂增长的……屠杀线。那冰冷的决心,那麻木的挥刀,那一个个倒下的朋友……以及最后,Sans躺在金色花朵旁,流着血液的质问眼神……
FRISK:(……我覆盖了它……用“黑客的力量”覆盖了屠杀……没人知道……除了我自己……)
剧痛退去,留下的是更深沉的冰冷和……一丝明悟。Frisk再看向眼前这朵充满怨恨、形态扭曲的毛茛花时,眼神变得极其复杂。那些在新家废墟看到的零碎日记碎片,那些关于小王子、关于家庭温暖的记录,此刻与他对眼前这朵花的认知——Asriel Dreemurr——彻底重合。
他知道了。完全地、清晰地知道了这朵花的本质。
但他没有说破。那声“asriel”堵在喉咙里,最终化作了更深的沉默。他只是环顾着这个令人作呕的扭曲房间,声音低沉,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FRISK:“……听着,烂花。我没兴趣跟你吵了。但有件事你必须知道。”
他指向周围那些闪烁的、意义不明的符号和扭曲的几何图形
FRISK:“Gaster……那家伙不对劲。我能感觉到这个房间属于他,但这里没有他,一丝他存在的‘痕迹’都没有。这不正常。他很可能就在这个时间线里,而且……状态非常诡异。比我们认知的那个‘被遗忘者’要危险得多。你……自己小心点。别被他盯上。”
Flowey的花盘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Gaster?那个被遗忘的科学家?Frisk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甚至……带着点警告的意味?这感觉让它莫名地烦躁和不安。
小花:“哼!用不着你假惺惺!”
Flowey强装出惯有的傲慢和不屑
小花:“管好你自己吧,愚蠢的人类!被困在这个鬼地方,我看你怎么出去!”
它不想再待下去了,Frisk的话和这个诡异的房间都让它感到极度不安。根茎猛地发力,迅速钻入下方看似实体、实则如同流沙般的地面,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FRISK:“……”
Frisk看着Flowey消失的地方,没有再去喊。脸上的阴沉之色几乎要滴出水来。那些刚刚涌回的、关于屠杀线的记忆碎片,如同跗骨之蛆,带来一阵强烈的反胃感和冰冷刺骨的寒意。他用力甩了甩头,仿佛要将那些血色画面甩开。
FRISK:“淦!这鬼地方……到底要怎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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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回音瀑布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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