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a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斗篷内侧,想确认红色珠子还在不在。然而,就在手指触碰到胸口温暖珠子的瞬间,她感觉指尖似乎被什么冰冷锐利的东西刺了一下!很轻微,转瞬即逝。
chara:(?)
她疑惑地低头,隔着斗篷按了按胸口。
圆润温暖的触感清晰可辨,但刚才那丝冰冷的锐利感却消失了,仿佛只是错觉。她没有深究,只当是错觉。
两人在雪镇里闲逛起来,Asriel给Chara买了一个用枫糖做的冰雕小羊,Chara小心地捧着,嘴角难得地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也没有去寻找——那把躺在Toby枕边的暗红色真刀,在他们离开骨兄弟家后,就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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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兄弟家中。
Papyrus送走两小只后,脸上那夸张的笑容瞬间收敛,变得平静而深沉。他回到客厅,看到Sans正瘫在唯一的“舒服”椅子(一个旧轮胎)上,空洞的眼窝望着天花板,蓝光微弱地闪烁着,整个人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和……心不在焉。
papyrus:“嘿,兄弟。”
Papyrus走过去,声音是少有的温和。他绕到Sans身后,伸出巨大的骨手,力道适中地按在Sans的肩胛骨上,轻轻地揉捏着。
papyrus:“今天累坏了吧?看你好像没什么精神?”
他的动作自然,就像一个关心哥哥的弟弟。
Sans舒服地“嗯”了一声,骨头似乎都放松了一些
sans:“还行吧……老骨头一把了,经不起折腾……” 他含糊地回答。
Papyrus的指骨巧妙地按压着Sans肩颈连接处一个不易察觉的节点(只有他自己知道),一边揉一边状似随意地闲聊
papyrus:“说起来……前几天晚上你回来得很晚啊?身上还带着雪镇的寒气?不会是半夜跑去堆雪怪了吧?NYEH HEH HEH!”
Sans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他眼窝里的蓝光微微跳动了一下:
sans:“……啊,没什么。就是……睡不着,出去溜达了一圈。你知道的,老毛病了。”
他试图用惯常的懒散语气搪塞过去,但那份疲惫下的紧绷并未完全瞒过Papyrus。
Papyrus手上的动作没停,力道依旧恰到好处,声音带着点促狭:
papyrus:“溜达?溜达到金色长廊那边去了?那片毛茛花丛风景不错?”
他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但指骨按压的位置却微微加重了一丝,仿佛在传递某种无声的询问。
Sans沉默了。他当然知道瞒不过自己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实则心思缜密得可怕的弟弟。但他不想把Papyrus卷入Gaster和那些关于潜在危险的漩涡里。那太沉重了。
sans:“……花花草草什么的,还是白天看比较清楚。”
Sans最终只是模棱两可地嘟囔了一句,然后身体突然化作一片蓝色的粒子,“呼”地一声从椅子上消失了,只留下一句带着空间波动余音的话:
sans:“……想起来还有点事,去趟实验室找宅龙聊聊……”
客厅里只剩下Papyrus一个人。他缓缓收回手,看着Sans消失的地方,巨大的骨架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落寞。他当然知道Sans在回避。
papyrus:(……又这样。)
Papyrus无声地叹了口气,深陷的眼窝里,那点属于“开朗Papyrus”的跳脱光芒彻底沉寂,只剩下深邃的、如同精密仪器般的冷静。
papyrus:(Gaster……花丛……还有那个坠落的人类孩子Chara……Sans,你到底在隐瞒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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