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其他成年男人说的那样,对于女人们他们大多数只是想玩玩,至于孩子和负责问题,他们其实并不想管太多。
这样说似乎很良心,可这就是事实而已,真正想负责人的群体在这里并不多。
当然这里的男人,其实心里很清楚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现实给不了他们一切。
至于责任和义务这种东西,当然也就那些上层人会考虑这些。
至于他们最下面的群体,就算有了孩子之后,到最后也不过是增添了一堆麻烦和烦恼。
他们保护不了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只能看着他们被欺负,最终连自己也变得畏畏缩缩起来。
“那些就算养了儿女的爸妈们,他们又能怎样?护不住就是护不住,甚至到了最后只会怨恨自己的儿女。”某位喝到醉醺醺的男人嘲讽着,显然很不以为然。
亚克斯曾否认过他的话:“万一有一天,镇长突然变仁慈了呢?”
他天真的话语,换来大家哈哈大笑。
“那一定是镇长要和别的镇子开战了。别指望镇长会仁慈,他那种人眼中只有利益。”某位男人语气里同样带着嘲笑。
猎物祈求猛兽放过,然而猛兽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它们才不会放过求饶的猎物。
说难听话,大家都被认为自己是货物而已。
这样想又有些过分,但是亚克斯经常听男人们称呼自己是货物,反而觉得又不奇怪,总觉得那种称呼有太奇怪了。
好像一个群体只会和一个群体混,这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件事情,似乎群体之间也有自己的隔阂之处。
当然也有不嫌弃这类的群体,不过最后也好不到哪里去,最终会因为利益而分开。
不过在亚克斯眼中,谢尔可能就是好货,在他眼中至少是如此。
谢尔变成女人是他蛊惑,谢尔的第一次是他的,那她是他的货。
这样一想,亚克斯觉得有种满足感,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谢尔既然是他的货,那就该他来保护。
他的女人,当然得由他来保护,他会保护她。
这个世界没有法律这种东西,自由是自由,可惜死亡也是很自由。
同样也没有生命保证,在这个世界里似乎很多东西都不奇怪,那些规则就是如此。
男人女人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也很自由,至于真的自由还是假的自由,他们内心又在想什么,那就一无所知。
不过他们护不住自己的儿女是件事实,所以不想要孩子,似乎反而成了一种负责任的态度,所以这个世界真是太奇怪。
唯有安妮娜似乎是个奇怪的存在,她就是大叔说的那种意图证明自己也可以靠自己努力的女人群体。
安妮娜是个奇怪的少女,她似乎天生认为镇子的情况不太对,至少她认为世界应该是公平公正的存在。
这个想法是她某天在森林回来出现,然后安妮娜开始在镇子里大肆宣扬这种做法,并将其作为自己的信念。
她算是最奇怪的群体,妄图想要依靠自己的努力证明什么,觉得女人应该拥有自己的人格,不能依靠男人去努力。
等到时候女人就可以随便挑选自己喜欢的对象,可以决定自己结婚或者不结婚,不至于现在这么没尊严。
部分少女被说动,还有部分女人只是冷漠看着,她们经历太多已经懒得反抗,甚至有一位女人直接去镇长那里举报了她。
作为安妮娜影响镇子发展的报答,镇长伙同一群人把安妮娜送上了篝火,他们确实把对方送上了篝火。
“象征公平的神灵,会诅咒你们这群肮脏之人!啊啊啊啊啊!!!”安妮娜大声喊道,随后就是惨叫声。
她透过火焰看到了镇长不屑的微笑,那一刻突然明白,镇长是故意让镇子变成那副样子。
可是究竟为什么啊?无法理解,她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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