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他!"我刚说完,伤兵突然抽搐起来。我手起刀落,一刀切下去,血瞬间喷了我满脸。周围的士兵发出惊呼,张飞握紧了刀柄,指关节噼里啪啦直响。
intestines在油灯下泛着惨白带紫的颜色。我强忍着恶心把断裂的血管 ligate,抬头看见张飞正死死盯着我的手。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握着刀柄的手松了又紧。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他的声音有点发颤。
"接肠子。"我满头大汗,美工刀开始闪红光——快没电了。突然,手一抖,刀子直接掉在地上。伤兵发出杀猪似的惨叫,血溅了张飞一脸。
"妖女!你果然在害人!"张飞一脚踹翻我,我后脑勺磕在石阶上,眼前一黑。等我再睁开眼,他的刀已经架在我脖子上了。
"将军!"一个小兵突然大喊,"王队长...他不流血了!"
张飞猛地回头,我趁机从靴子里抽出系统送的"生锈缝合针",抵在他的腰眼上:"别动。"
他身上的血腥味混着汗臭味扑面而来,我能感觉到他肌肉瞬间绷紧。火把的光在他脸上跳动,映出他错愕的表情。
"把刀放下。"我声音发颤,手心全是汗。这可是张飞啊,万一把他惹毛了,我这条小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他慢慢放下刀,突然笑了:"有意思。你这妖女,倒有几分胆识。"
我刚想松口气,缝合针突然"啪嗒"一声断了。张飞的眼神又冷下来,伸手掐住我脖子:"说!你究竟是何方妖孽?"
"咳咳...松手..."我掰开他的手指,突然摸到他胳膊上的伤口——又深又长,还在流脓。"将军不想治伤了?"
他的手停在半空。月光照进破庙,我看见他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发黑。
"这箭上有毒。"我喘着气说,"再拖下去,这条胳膊就废了。"
张飞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松开手:"好。我信你一次。若是治不好..."
"治不好就砍头,我知道。"我揉着脖子站起来,突然发现周围全是士兵,个个拿着弓箭指着我。"都把家伙放下!谁想让你们将军变成独臂人?"
张飞挥挥手,士兵们不情愿地收了武器。我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最后半支葡萄糖注射液——系统唯一还能用的东西。
"把他按住。"我撕开包装,张飞突然抓住我手腕:"这又是何物?"
"治病用的。"我甩开他的手,突然想起什么,从脖子上扯下玉佩塞进他手里,"这个给你,辟邪的。"
蓝光在他掌心亮起来,他眼睛瞪得像铜铃。我趁机把针头扎进他胳膊,葡萄糖顺着血管流进去,他突然浑身一颤,抓着我肩膀的手差点把我骨头捏碎。
"疼!"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放手啊!"
他猛地松开手,看着自己的胳膊发呆。周围的士兵大气不敢出,庙里静得只能听见外面的虫叫声。
"感觉怎么样?"我揉着被捏疼的肩膀。
张飞活动了下胳膊,突然哈哈大笑:"痛快!比喝了三坛好酒还痛快!"他一把搂住我肩膀,差点把我勒断气,"小丫头片子,算你有点本事!"
我刚想说话,突然眼前一黑——系统休眠了。最后听见的是张飞的喊声:"快!把军医找来!这丫头好像晕过去了!"
香案上的油灯忽明忽暗,我盯着张飞胳膊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直皱眉。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发黑肿胀,隐隐有脓水往外渗,散发着一股腐败的恶臭。
"忍着点。"我从白大褂内袋里掏出系统休眠前最后吐出来的东西——一小瓶碘伏和一包无菌纱布。虽然系统罢工了,但这些基础物资勉强还能用上。
张飞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小丫头片子,快点!俺老张什么伤没受过?"
话音未落,我拿着沾了碘伏的棉签刚碰到伤口,他整个人就跟触电似的弹了起来,酒坛子"哐当"一声摔在地上,酒水溅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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