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重锤击中,嗡嗡作响。他怎么也没想到,陆景曜竟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留给他。
"江先生?您还在听吗?"张律师的声音把江深拉回现实。
"我在,"江深的声音有些沙哑,"谢谢张律师,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江深靠在墙上,感觉浑身无力。他看着手术室的门,心里百感交集。这个总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的男人,原来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他,甚至不惜把整个陆氏集团都交到他手里。
突然,手术室的门开了。江深猛地冲过去,看到医生摘下口罩,疲惫地揉着眉心。
"医生,他怎么样?"江深的声音带着颤抖。
医生叹了口气:"手术很顺利,但子弹离大动脉太近,失血过多,还在危险期。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他自己的意志了。"
江深的心悬了起来:"那我能去看看他吗?"
"可以,但只能待一小会儿,病人需要休息。"医生侧身让开。
江深走进病房,看到陆景曜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脸色苍白得像纸。他的嘴唇干裂,眉头紧锁,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江深走到病床边,轻轻握住陆景曜的手。他的手很凉,没有一丝温度。江深的心里涌起一阵酸楚,他低下头,在陆景曜耳边轻声说:"陆景曜,你醒醒...我知道你听得见...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放风筝吗?你不是说要以身相许吗?你要是敢食言,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说着说着,江深的声音哽咽了。他感觉陆景曜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像是在回应他。
江深擦干眼泪,抬起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不管陆景曜的二叔是谁,不管他有什么阴谋,他都不会让陆景曜有事。他要守着他,等他醒过来,然后一起去放风筝,一起去做所有他们小时候没来得及做的事情。
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大约五十岁左右,面容阴鸷,眼神犀利,看起来很不好惹。
"你是谁?"江深站起身,挡在病床前,警惕地看着来人。
男人冷笑了一声:"我是陆景曜的二叔,陆建业。"
江深的心猛地一沉。他终于见到了这个一直在背后搞鬼的人。
"你来干什么?"江深的声音冰冷,"景曜现在需要休息,你出去!"
陆建业没有动,只是用那双阴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江深:"你就是江深?果然是个不错的小伙子,难怪景曜会为了你连命都不要。"
江深握紧了拳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陆建业笑了,笑容里充满了嘲讽,"十五年前,要不是你那个多管闲事的妈,景曜早就死了。现在,你又想毁了我的计划,是吗?"
江深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当年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为了争夺家产,竟然连个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我是不是人,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评判。"陆建业的脸色沉了下来,"识相的就赶紧离开景曜,否则,我不敢保证下一颗子弹会不会打在你身上。"
江深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我不会走的。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伤害景曜。"
"好,很好。"陆建业点了点头,眼神变得更加阴狠,"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他转身就走。江深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陆建业走后,江深立刻走到病床边,紧紧握住陆景曜的手。"景曜,你一定要醒过来,听到没有?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很多地方要去......"
他就那样守在病床边,一夜未眠。天快亮的时候,他感觉到陆景曜的手指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阿深..."陆景曜的声音很虚弱,带着一丝沙哑。
江深激动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景曜,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陆景曜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温柔:"别哭...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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