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狞笑:"看来是要吃点苦头了。"
他伸手要抓江深,却被陆景曜猛地撞开。混乱中,陆景曜用头猛撞袭击者,大喊:"快跑江深!"
但江深已经没有力气跑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举起拳头,朝陆景曜砸下去。
"住手!"江深嘶吼。
男人停下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等着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江深艰难地转过头,看见陆景曜嘴角带血,却还在对他笑。
"对不起......"哽咽的声音从江深口中溢出,这是他第一次在陆景曜面前流露脆弱。
"能和你死在一起,值了。"陆景曜试图让语气轻松些。
江深终于伸手触碰他的脸,指尖微微发抖。
"你这个傻子......为什么要推开我......"
"因为你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铠甲。"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滚滚,盖过了两人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模糊的汽车引擎声。
江深和陆景曜同时屏住呼吸。
是救援还是新的危机?
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碾过泥泞路面的轰鸣让江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看见陆景曜嘴角的血渍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暗红,听见对方粗重的喘息里混着压抑的痛意。
"别是他们的人。"陆景曜低声说,喉结滚动时牵动颈侧的青筋。他试图挪动被绳索勒得发麻的手腕,铁链与水泥地摩擦出刺耳声响。
江深刚要开口,门外突然传来纷乱的脚步声。不是一双鞋,是许多双脚踩在积水里的声音。他看见陆景曜瞳孔骤缩,看见那人用膝盖撑起身体,把捆着双手的姿势调整成最利于反击的角度。
门板猛地被踹开。
三个陌生男人涌了进来,最前面那人手里攥着沾血的扳手。江深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陆景曜暴喝一声:"趴下!"
扳手破空而来的瞬间,陆景曜整个人扑向江深。金属砸在肩胛骨上的闷响让江深眼眶发酸,他看见陆景曜咬破了嘴唇,含混不清地说:"别闭气......等机会......"
更多人挤进狭小的房间。江深被拽着头发按在地上,后脑勺撞到碎玻璃,温热的液体顺着脖颈往下淌。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听见陆景曜被拳脚击打时从牙缝里挤出的冷笑。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
话没说完就被闷哼打断。江深挣扎着抬头,看见陆景曜额头渗血却还在笑。那笑容让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这个男人躺在担架上还敢对他耍无赖的样子。
"够了!"一声厉喝压住混乱。
来人穿着黑色风衣,皮靴踩过满地狼藉。江深看着那人弯腰托起自己下巴,手套粗糙的纹路硌得脸颊生疼。
"声明还是要写的。"风衣男人的声音很轻,像是跟情人说话,"不过这次,得换个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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