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商场如战场,你进我退,你死我亡都是常有的事,商人们对此都应该见怪不怪才是,但乐逸政最近的所作所为实在令淮州的商人们都为之侧目。
夜家不知道是遭遇了什么事,名下所有产业一夜之间都变得萎靡不振,受其影响,客人也渐渐流失,有的店铺甚至在短时间里变得入不敷出,濒临破产了。
都说一鲸落万物生,偌大的淮州龙头产业如此萎靡,其他商铺都忍不住下场分一杯羹,但到底也知道克制。
只有一人,在这种情况下像是见了血包的蚂蟥,死死巴在夜家的产业上疯狂吸血,大有把夜家都吸干的架势。
若只是如此,也还在商战的范围之内,大家也只会感慨一句心狠手辣。
但乐逸政并不是懂得收敛的人,在针对夜家的同时,也不忘把周边的好几间店铺都拉下了水。
不是人人都如夜家那样资产雄厚,好几家中等的店铺因此破产,颗粒无收。
不少商家也因此对乐逸政颇有微词。
甚至有的,因为失去了家族中的唯一产业,对乐逸政产生了嫉恨。
但乐逸政哪里是会在意旁人目光的人,倒不如说敌人死得越多,他就越高兴。
好几家被重点针对的夜家产业还在负隅顽抗,乐逸政却知道他们撑不了三天了,心中不免洋洋得意起来。
手中的银两多了,乐逸政的心思又再度不安分起来。
只是从夜家手里抢生意,来钱还是太慢了。
感受过来钱快的感觉,又怎么会安分守己呢?
于是,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曾经被查抄了的几家钱庄赌场与青楼,都再次挂牌开张。
没有了掣肘,乐逸政便没有顾忌他人的眼光,再度捡起了从前的勾当,甚至变本加厉,做事少了许多顾忌。
不少突然出现的黑钱庄对一些腐烂了的赌徒来说,莫过于天降的“福报”,不少人像是见着肉骨头的鬣狗,将自己的后半生压了进去,拿着巨额的银两转身进了新开的赌场,将自己的前途都交给了黑暗。
这一番没有底线的操作害了多少普通的家庭,声讨乐逸政的声音再度响起,却像是泥人走进湖泊,经不起半点风浪。
这次没有了时懿欢的背后操控,乐知府又豁出去了要保儿子,乐逸政这段日子可以说是顺风顺水,只手遮天,就连曾经的商业龙头夜家,都要避其锋芒。
没有了阻拦,乐逸政的胆子也随贪心便一天一天的壮大,就连私盐买卖,都敢轻易染指了。
“这乐公子可真是人中龙凤啊……”夜清宴坐在书房里,拿着管事呈上来的情报,语气莫名地说了这么一句。
时懿欢一早将情报看过,对此只是轻轻一笑,唇边的弧度不是天边的弯月,而是收人命的镰刀,“天要让其亡,必先使其狂,乐逸政这般,真是自己找死。”
老实说,乐逸政的猖狂程度到底还是出乎了她们的预料,原本时懿欢只打算让人怂恿乐逸政放放高利贷,没想到他人心不足,自己找了个更大的套子钻进去了。
“既然他想死,我们怎么能不成全他呢?”一张纸轻飘飘落下,似乎已经决定了乐逸政的下场。
乐逸政的私盐生意出奇的顺利,竟然逃过了重重把关,甚至绕过了他父亲的眼线,八十吨的私盐在突然出现的合作伙伴的帮助下顺利运入港口,只消慢慢分发到各个店铺中,钱财不就像江水一般滚滚而来了!
只是这次事情却不像他想的那样顺利,私盐才分发下去,便被人私下举报了。
那艘还没有完全卸货的大船被官兵把守,凡是进了私盐的店铺,也被几个官兵重点关照了。
乐逸政再度被官府传唤。
这件事就像是点燃了引信,将之前积压的事件一次点燃,在淮州府引起了惊涛骇浪。
若说夜清宴勾结外邦的事是一枚炮弹砸进人群,那么乐逸政的所做所为,就是一排的暗雷,所到之处,无人幸免。
首当其冲的,就是乐逸政名下的赌场和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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