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祠堂内烛火摇曳,沈颜柔跪在冰冷的石板上,抬头望向沈家列祖列宗的画像,心里只觉得可笑至极。
她堂堂沈家二房之女,竟被罚跪于此,真是可笑至极,她想,如果今天换做是沈听晚犯了错,那沈父肯定会为她出头的吧,不像她,父亲窝囊,母亲无能,要怪只能怪她自己没有一个好父亲,没有一个好出身……
她有时候甚至会想,如果她的父亲争气些,大胆些,说不定沈家家主的位置就是他的了,她现在也应该是沈家嫡女了,就不会处处都让沈听晚压一头了,就不会处处都让沈听晚欺负了去了。
沈颜柔从一大早就被押进祠堂关押着,到现在滴水未进,口渴得不行,她本想趁着外边没人看着,想偷偷溜走,却不曾想门外竟有沈听晚的人看着。
看着沈颜柔想偷偷溜走,思雀没好气地说道:“三小姐,我家小姐说了,跪祠堂乃是家主的命令,如若三小姐敢私自逃走,便按家法伺候。”说这话的时候还同时瞪着沈颜柔。
沈颜柔听到“家法伺候”这四个字顿时就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她又溜进了祠堂,然后把门关上,她不是没见过家法,自然知道家法的可怕之处,听说上一次被家法伺候的那个人到现在腿脚都不利索呢,沈颜柔才不想变成他那样的。
思雀看着紧闭的祠堂门,心中更烦了,凭什么她就要被派来做这种苦力活!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她也想陪着小姐出府啊。
……
朱雀街:
沈听晚带着云舒来到朱雀街,来到上次与萧祈安碰面的地方,她记得她当时遗落了个香囊在这里啊,怎么不见了呢?那可是她母亲亲手给她做的平安香囊啊,还是母亲特意去灵峰寺给她求的呢。
她都围绕着朱雀街着了好几遍了,还是找不到,就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一个香囊浮现在她的眼前,她伸手想要抓住,却一手抓空,沈听晚正想发火,抬头一看,却发现是萧祈安。
“晚晚是在找这个吗?”萧祈安拿着香囊在沈听晚面前晃了晃。
沈听晚也不理他,直接伸手就要去抢,萧祈安灵活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沈听晚的手。“晚晚,想要这香囊,可没那么容易。”
他嘴角上扬,带着几分戏谑。沈听晚气得跺脚,“萧祈安,你把香囊还我!那是我娘给我求的。”
萧祈安却不慌不忙,“这样吧,你陪我在这朱雀街逛一圈,我就把香囊还给你。”
沈听晚犹豫了一下,想到香囊的重要性,咬了咬牙道:“好,就陪你逛一圈。”云舒在一旁暗暗撇嘴,觉得这萧祈安实在无赖。
两人漫步在朱雀街,萧祈安时不时说些俏皮话,沈听晚虽表面嗔怒,但心里却没那么生气了。
逛完一圈后,萧祈安笑着把香囊递给沈听晚,“给你,说话算话。”
沈听晚接过香囊,瞪了他一眼,“算你还有点信用。”
接过香囊的时候,沈听晚顺着目光又看了一眼萧祈安腰前戴的令牌,还不等沈听晚仔细些看,就看到萧祈安已经把那枚令牌取下来了,他把那枚玉佩递给沈听晚说道:“一直看着这令牌做什么?你要喜欢,送你好了。”
沈听晚看了眼他手中的令牌,迟疑了一会,没接。
“谁要你的令牌啊?走开。”她心中疑惑,这枚令牌居然跟那天晚上的不是同一枚,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萧祈安见沈听晚不接,便自顾自地收了回去,他知道沈听晚怀疑他,但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前世沈家灭门是事实,此刻让沈听晚相信他太难了。
沈听晚拿了香囊便要离开,刚走没几步,突然一群黑衣人从四周涌出,将他们团团围住。
沈听晚心中一惊,下意识将香囊护在怀中,云舒也紧张地靠了过来。萧祈安挡在沈听晚身前,神色冷峻。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好过。”他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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