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金光像突然涨潮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整个通道。苏满月感觉自己像被扔进熔炉,每一寸骨头都在发烫。她死死盯着萧惊寒背后的玄教面具人,那把闪着绿光的匕首离他后心只有三寸。
"别碰他!"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金光猛地炸开,苏满月眼睁睁看着玄教面具人像被烈火焚烧的纸人一样蜷曲起来,发出凄厉的惨叫。禁军们被强光刺得睁不开眼,纷纷后退。校尉的剑停在半空,脸上满是惊恐。
苏满月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她感觉有人抱住了自己,熟悉的檀香混着血腥味涌进鼻腔。
"苏满月!"萧惊寒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慌乱。
她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咳出一口鲜血。肩膀和臂弯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毒素已经开始蔓延。视线里的萧惊寒脸色惨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蠢货。"他骂了一句,声音却在发抖。苏满月感觉他拿出什么东西,冰凉的液体滴在她的伤口上,疼得她浑身一颤。
"别动。"萧惊寒按住她挣扎的身体,"这是解毒剂,忍着点。"
解毒剂的刺痛让她清醒了几分。通道里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玄教面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滩黑色的灰烬。禁军们惊魂未定地站在原地,没人敢上前。
校尉脸色铁青,紧握剑柄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萧将军,你勾结妖女,私闯皇陵,盗取虎符,该当何罪?"
萧惊寒缓缓站起身,将苏满月护在身后。银枪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他手中,枪尖的寒光映着他冰冷的眼神。"王校尉,你带着禁军深夜出现在皇陵,又是奉了谁的命令?"
校尉脸色一变:"我......我是追踪玄教妖人至此!"
"是吗?"萧惊寒冷笑一声,"可我怎么看着,你好像对虎符更感兴趣?"
就在两人对峙不下的时候,通道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火把的光芒沿着石阶一路向上,照亮了来人的脸。为首的是个身穿紫色蟒袍的中年男人,面容威严,眼神锐利如鹰。
"父皇?"苏满月惊讶地低呼出声。她虽然没见过当今圣上,但在瓦舍听书时,听人描述过皇帝的模样。
皇帝没有理会她,目光落在萧惊寒身上,脸色阴沉得可怕。"萧惊寒,你可知罪?"
萧惊寒单膝跪地,银枪顿地:"末将不知何罪之有。"
"不知?"皇帝怒极反笑,"你私带女子进入皇陵禁地,还盗取国宝虎符,勾结妖女,意图不轨!你当朕是瞎了眼吗?"
苏满月这才注意到,虎符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了地上,正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她想解释,却被萧惊寒用眼神制止了。
"父皇,此事与萧将军无关。"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后传来。众人纷纷让路,慕容瑾缓步走出,一身月白长衫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雅。
"儿臣见过父皇。"慕容瑾躬身行礼,"实际上,是儿臣请萧将军带苏姑娘来皇陵的。"
皇帝皱眉:"哦?老三,你又在搞什么鬼?"
慕容瑾微微一笑:"父皇有所不知,苏姑娘并非妖女,而是月神血脉的继承者。玄教一直觊觎虎符,想要释放魔将颠覆我大齐王朝。儿臣和萧将军只是想保护虎符和苏姑娘,并非有意冒犯皇陵。"
皇帝显然不信,冷哼一声:"月神血脉?不过是些无稽之谈!老三,你是不是被这妖女迷惑了?"
"父皇息怒。"慕容瑾不慌不忙地说道,"苏姑娘是否有妖术,一试便知。"他转向苏满月,"苏姑娘,可否请你展示一下月神之力?"
苏满月犹豫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力量能不能控制住,万一误伤了人就糟了。萧惊寒握住她的手,低声道:"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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