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间公寓 (2-2)

陆墨：现在？

陆墨的声音突然清醒了几分。

陆墨：江大少爷放着豪宅不住...

江闻郁：明天就要。

他打断道，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右侧。

透过落地窗，能看见隔壁房间暖黄的灯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漏出来。

在露台地砖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咔嚓声。

陆墨：因为温净？

江闻郁的指节在窗框上叩出沉闷的响动。

四年了，连陆墨都能一眼看穿他的软肋。

江闻郁：父母在家不方便。

他声音像淬了冰。

陆墨低笑。

陆墨：行，西林公寓有套顶层复式，指纹锁，私密性好。

停顿片刻。

陆墨：正好在她美术馆对面。

江闻郁下颌线绷紧。陆墨总是这样，连他不敢说出口的心思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陆墨：钥匙放老地方。

他挂断电话，金属机身已经被掌心焐得发烫。

露台传来细微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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