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星槎威慑**:王直指挥“星槎”逼近海岸,船侧预留的炮位虽未安装重炮,但架设了数十门改良佛郎机铳(从葡萄牙人处购得),对着城墙薄弱处进行威慑性齐射,震撼守军。
短短半月,曾经号称“北陆不落”的春日山城陷落。德川军损失极小,堪称教科书式的攻城战。德川家康对“动绘”和铁炮战术的效果极为满意,但对王直和“星槎”的戒心也更重了。
接下来的半年里,德川-王直联军势如破竹:
* **能登(畠山氏)**:利用“星槎”的机动性,绕过七尾湾的防御工事,直插腹地。
* **加贺(一向宗据点)**:屋嘉比大师观测到守军夜袭的星象预兆,德川军将计就计,反设埋伏。
* **越中(神保氏)**:陈阳的铁炮队与德川的“三河赤备”骑兵完美配合,击溃神保长职的雪中突击。
每场战役,“动绘屋”都发挥着关键作用。张婷的“战术推移动绘”成为德川军议的核心参考;王玥带领的画师团队甚至发展出了“实时战场态势动绘”,用不同颜色标注敌我进退,让德川能在本阵迅速把握全局;屋嘉比大师的星象预警数次避免了大军陷入暴风雪或敌军埋伏。
**暗流汹涌:三河狸与海狼的博弈**
随着征服的深入,德川家康与王直的矛盾逐渐浮出水面。
* **权力之争**:德川坚持“陆地征服,武士统领”,要求将占领的城池和矿山交由他的谱代家臣管理;王直则凭借“星槎”的海上控制和信长授予的“海船奉行”职权,垄断了北陆沿海贸易和金银矿的外运渠道,双方在利益分配上屡屡冲突。
* **理念之差**:德川用兵谨慎,注重消化占领区,推行“检地”(土地清查)和“刀狩”(收缴民间武器);王直则热衷快速扩张,主张用“星槎”直接威胁奥羽大名的后方港口,逼迫其投降,对治理毫无兴趣。
* **“动绘屋”的归属**:德川多次暗示张婷等人脱离王直,成为他的直属家臣;王直则加强了对“动绘屋”的监视和控制,尤其是对屋嘉比大师的星象观测记录严防死守。
最激烈的冲突爆发在佐渡金山。这座日本最大的金矿,是德川和王直都志在必得的战略资源。王直抢先派水手控制了港口和运输线;德川则派本多忠胜率重兵包围矿区。双方剑拔弩张,几乎火并。
关键时刻,张婷在李兆铭的掩护下,秘密面见德川家康。她献上一套特殊的“动绘”——《佐渡金山开采与运输优化动绘》,不仅标注了矿脉分布,还设计了一套陆海联运方案,让德川掌控矿山开采,王直负责海运,利益均沾。更关键的是,动绘最后一页暗示:**“星槎”的设计图与星象奥秘,可助德川未来制霸海疆**。
德川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忽然笑了:“张奉行,你比王直聪明。好,就依此图行事。不过……”他意味深长地指了指北方,“奥羽的伊达、最上,可不会这么容易低头。你们的‘星槎’和‘动绘’,还得继续为我所用。”
**奥羽雪原:星槎的异变与历史的十字路口**
天正十二年(1584)冬,联军推进至出羽国(今山形县)边境。这里是“独眼龙”伊达政宗和“雪国之虎”最上义光的势力范围。奥羽大名的抵抗异常顽强,且善于利用暴风雪和复杂山地地形发动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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