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囚火初燃 (3-2)

他点点头，“没错，你的觉醒不是偶然。姜家对你做了很多事，而我要你活下去，是为了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死死盯着他，“所以你是利用我？”

“不是利用。”他语气平静，“是合作。”

我冷笑一声，“合作？可我现在连门都出不去。”

他看了我一眼，“你现在太弱了，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如果你现在离开，你会死。”

我咬住嘴唇，心里一阵烦躁。

“我不是囚犯。”我说。

“那你是什么？”他反问。

我一时语塞。

“你是猎物。”他说，“但他们想杀你，而我要你活下去，成为他们的噩梦。”

我盯着他，心里五味杂陈。他说得没错，我确实太弱了，连自己体内的力量都无法掌控。如果我现在离开，我可能会死在街头。

我低头看着那碗汤，犹豫了一下，还是端了起来，喝了一口。

汤很烫，也很好喝。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又问了一遍。

他看着我，眼神深沉，“因为你值得。”

我又一次听到这句话，心里竟有些动摇。

“值得什么？”我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

我放下汤碗，靠在墙上，闭上眼。我不想再挣扎了，至少现在不想。

“我该怎么做？”我问。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手拨开我额前的湿发，指尖轻轻掠过我的额头。

“先学会相信我。”他说。

我睁开眼，看着他。

“然后呢？”我问。

他嘴角微微上扬，“然后，我会教你如何活下去。”

我点了点头。

他转身走出房间，门轻轻合上。

我坐在床上，心里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我知道一件事——我现在不能逃。

因为逃了，我会死。

第二天夜里，我又见到了沈季淮。

他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我靠在墙边，看着他。

“你昨晚说，我体内那股力量……”我开口。

他抬起头，看着我，“你想知道真相？”

我点头。

他走过来，把平板递给我。

“看吧。”他说。

我接过平板，屏幕上是一段影像。画面里，是一个实验室，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操作仪器。中间站着一个人，是我。

我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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