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我瞥了一眼许大茂,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站在那儿手足无措的。"
就是棒梗那孩子。"
"棒梗?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他一个小屁孩哪来的钱买这么好的弹弓?
"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狐疑地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梗着脖子嚷嚷:"看我干什么?
又不是我给他的!
阎埠贵你少血口喷人!
"我可没说是你,"阎埠贵捋着山羊胡子,慢悠悠地说,"不过这弹弓样式挺新的,咱们院里也就许大茂你总去鸽市那种地方晃悠,见多识广嘛。
这话说得妙,既没直接指控,又把嫌疑引到了许大茂身上。
我心里给阎埠贵点了个赞,这老小子虽然爱算计,关键时刻说话还是挺中听的。
许大茂的脸涨得通红,指着阎埠贵的鼻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什么时候见过这弹弓?
阎埠贵我告诉你,你可别瞎说,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哟呵,还想威胁我?
"阎埠贵也来了脾气,把弹弓往我手里一塞,"建军你拿着,这可是赃物!
许大茂你急什么?
难不成真是你给棒梗的?
让他去偷建军的红薯?"
"你放屁!
"许大茂急眼了,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我根本就不认识这弹弓!
阎埠贵你再胡说,我...我就去找厂长告你诽谤!"
"你去啊!
"阎埠贵寸步不让,"现在就去!
让厂长评评理!
教唆孩子偷东西,还敢威胁邻居,我看你这放映员是不想干了!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吵起来,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
傻柱本来在门口洗菜,这时候也端着菜盆过来了,皱着眉头看着许大茂:"许大茂,真是你干的?
秦淮茹也来了,站在人群后面,脸色苍白地看着许大茂,嘴唇哆嗦着,像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许大茂被众人看得越发心虚,却还嘴硬:"都看着我干嘛?
又不是我!
棒梗偷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
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赖!
我冷笑一声,往前站了一步,手里的弹弓在晨光下闪着光:"许大茂,你真不认识这弹弓?"
"不认识!
"许大茂梗着脖子说。
"行,"我点点头,突然提高声音,"那我可就把这弹弓交给保卫科了!
就说昨天夜里有人拿着它撬我菜窖,还想拿弹弓打我家窗户!
保卫科肯定能查出这弹弓是谁的!
这话一出,许大茂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腿肚子都开始哆嗦。
这年代跟保卫科扯上关系可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是教唆孩子偷东西。
秦淮茹也急了,往前走了两步,咬着嘴唇说:"建军...别...别告诉保卫科..."
"怎么?
"我挑了挑眉,"秦淮茹你知道什么?
秦淮茹眼圈一红,看了一眼许大茂,又低下头:"我...我昨天看见...看见许大茂给棒梗塞东西...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
"秦淮茹你胡说八道什么!
"许大茂厉声打断她,眼睛瞪得像铜铃,"你血口喷人!
我什么时候给棒梗塞东西了?!"
"你就有!
"秦淮茹像是豁出去了,抬起头看着许大茂,"就在昨天下午!
你在胡同口给了棒梗一个纸包!
还跟他说了好半天话!
这下人证物证俱在,许大茂彻底慌了,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邻居也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没想到许大茂是这种人!
"教唆孩子偷东西,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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