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我正蹲在院子里整理工具呢,就听见院门口传来三大爷那标志性的干咳声。
我抬起头,看见他手里拿着个小纸包,脸上挂着那副虚伪的笑容,站在门口东张西望。
"建军啊,忙着呢?
"他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地往院子里走,眼睛却像雷达似的,到处乱瞟,"我刚才收拾东西,想起前年还留了点好萝卜种,特意给你送过来。
你不是说要间苗吗?
用这个籽,保准长出的萝卜又大又脆!
我心里冷笑,这借口找的,还真是一点都不走心。
我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忙站起身:"哎呦三大爷,您太客气了,还让您特意跑一趟。
"我走上前,假装要接那个纸包。
就在三大爷把纸包递给我的时候,我"手一滑","哎呀"一声,纸包掉在了地上,里面的萝卜种撒了一地。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
"我连忙蹲下身,假装手忙脚乱地去捡那些种子,眼角的余光却紧紧盯着三大爷的一举一动。
果然,这老狐狸一看机会来了,眼睛瞬间就亮了。
趁着我低头捡种子的功夫,他的身体突然往前一倾,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我菜地边缘那片特意布置的荆棘丛伸了过去!
我嘴角的冷笑更浓了。
来了,鱼儿终于上钩了。
只听"嘶"的一声痛呼,三大爷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猛地缩回手。
他的手背上,立马多了好几个血珠,看起来狼狈不堪。
慌乱之中,他还带下了几缕植物的根须——正是我精心布置的蓝光草根须。
在傍晚昏暗的光线下,那根须发出幽幽的蓝光,看起来格外诡异。
三大爷的脸上,又是疼又是惊,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那几根发光的根须,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那贪婪的眼神,恨不得把那几根草拔起来吞进肚子里。
我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双臂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三大爷,您这是干什么呢?
我这荆棘丛又不是什么宝贝,值得您这么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抓?
三大爷被我问得一愣,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连忙把手背到身后,试图掩饰那受伤的手:"没...没什么,"他支支吾吾地说,"刚才脚...脚滑了一下,想扶点东西。"
"哦?
"我挑了挑眉,指了指地上那几根还在发光的根须,"脚滑能滑到伸手去拔我种的东西?
还专门挑这长得最密的荆棘丛?
三大爷,您这身手,不去演杂技真是可惜了。
被我戳穿了谎言,三大爷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他猛地抬起头,梗着脖子喊道:"你胡说什么!
我好心给你送种子,你倒反过来污人清白!
谁知道你这院子里种的都是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眼神一寒,往前走了一步,吓得三大爷往后缩了缩,"我看真正见不得人的,是某些人手脚不干净吧?
前院王大妈家丢的鸡,中院李大爷家少的粮票,三大爷,这些事您可比我清楚多了吧?
三大爷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似的。
就在这时,院门口突然传来几个声音。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秦淮茹端着个碗,站在那儿张望,许大茂也"恰好"路过,伸长了脖子往里瞅。
这俩人,鼻子比狗还灵,有点动静就凑过来了。
看见地上发光的根须和三大爷受伤的手,秦淮茹眼睛一亮,连忙走了进来,假惺惺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大晚上的,怎么吵起来了?
"她的目光在那发光根须上停留了几秒,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
许大茂也跟着走进来,装模作样地说:"是啊是啊,大晚上的吵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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