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下一片银白。
我躺在床上,耳朵却竖得老高,系统监测显示中院的三户人家此刻都没睡踏实。
三大爷那屋的灯忽明忽灭,影子在窗纸上晃来晃去,不用想也知道是在跟三大妈嘀咕怎么分赃呢。
许大茂屋里静悄悄的,但他那台熊猫牌收音机就没停过,声音调得跟蚊子哼哼似的,明显是想用噪音掩人耳目。
倒是秦淮茹家传出的动静最有意思,小当半夜哭闹说要撒尿,被贾张氏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那哭声隔着两道墙都听得清清楚楚。
"系统,把监控画面调出来。"
我在心里默念。
眼前瞬间浮现出四个小窗口,分别对应前后院四个隐蔽角落的监控视角。
这可是我用十颗能量豆跟系统兑换的"全息眼",白天看着跟普通露珠没啥区别,到了晚上就成了360度无死角的夜视仪。
子时刚过,整个四合院就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连虫鸣声都低了八度。
中院墙角突然探出半个脑袋,许大茂那锃亮的脑壳在月光下特别扎眼。
这家伙居然还换上了一身黑衣服,手里拎着个麻袋,活像戏台上偷鸡摸狗的小丑。
他朝三大爷家门口学了声猫叫,那声音难听得跟被踩了尾巴似的。
三大爷佝偻着身子从门后蹭出来,手里攥着把工兵铲——这老小子藏私货的本事倒是不小。
两人猫着腰在后院墙根碰头,也不知道三大爷说了句什么,许大茂突然抬手照着他后脑勺就来了一下,三大爷疼得差点跳起来,又被许大茂一把按住。
你俩这出谍战大戏,不去八一电影制片厂真是屈才了。
我在心里乐呵着,给蓝光草发了条指令,准备亮灯。
只见后院菜地里那片蓝光草突然亮了起来,幽幽的蓝光从土壤里渗出来,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许大茂和三大爷吓得同时往后缩了缩脖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三大爷哆哆嗦嗦地指着菜地,嘴巴一张一合,看口型像是在说"妖怪吧"。
许大茂胆子倒是大些,照着三大爷屁股踹了一脚,两人这才猫着腰顺着排水管往下滑。
我悄悄爬起来摸到窗边,就见那俩货跟做贼似的溜进后院,刚踩进菜地就「哎哟」「妈呀」地叫起来。
三大爷被荆棘丛绊倒在地,工兵铲"哐当"一声飞出去老远。
许大茂更倒霉,直接扑进我特意布置的含羞草丛里,那草叶子一碰到人就跟钢针似的竖起来,扎得他嗷嗷直叫唤。
「系统,给荆棘丛增加点效果。」
我勾了勾嘴角。
就见那丛荆棘突然开始"沙沙"作响,枝蔓像是有生命似的缠上三大爷的裤腿。
老小子吓得脸都白了,手脚并用地往外爬,愣是在菜地上爬出条深沟来。
这时候中院突然亮起盏煤油灯,秦淮茹披着衣服站在门口张望,手里还捏着根烧火棍。
她看见后院的蓝光和打滚的两人,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往这边跑。
嘿,这下可热闹了,正主儿全到齐了。抓贼啊!有人偷东西!
秦淮茹这一嗓子差点把房梁震塌了。
前院聋老太太屋里的灯"啪"就亮了,傻柱那屋也传来床板"吱呀"的声响。
许大茂一听有人喊,吓得魂儿都飞了,也顾不上拔草,爬起来就往后墙跑。
三大爷更绝,直接躺地上装死,手脚还时不时抽搐两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中邪了。
秦淮茹跑到后院门口突然停下脚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发光的菜地。
月光照在她脸上,一半亮一半暗,那贪婪的眼神跟夜里找食儿的黄鼠狼似的。
她悄悄往前挪了两步,伸手就想去拔那蓝光草。
嫂子这是准备自己动手啊?
我推开门笑眯眯地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个搪瓷缸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后院来遛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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