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吓得一哆嗦,手停在半空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她讪讪地笑了笑,把手缩回来拢了拢头发:建军啊,我...我听见这边有动静,还以为进贼了呢。
你看这...」她指了指地上哼哼唧唧的三大爷,「三大爷这是咋了?」
谁知道呢。
我走到菜地里,故意用脚把那片发光的草踩得稀巴烂,蓝光顿时暗下去不少。
秦淮茹眼睛跟着光线一明一暗,心疼得嘴角都抽抽了。
可能是梦游吧?
三大爷最近总说睡不着觉。
这时候傻柱光着膀子跑过来,看见满地狼藉和装死的三大爷,当时就火了:嘿!
这老东西敢偷建军你家菜?
看我不削他!
说着就要抬脚踢。
我赶紧拦住他——现在还没到收网的时候呢。
别别别,傻哥。
我把傻柱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三大爷年纪大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院里又该不安生了。
再说这事儿要是闹到厂里...」我故意没说完,拍了拍他胳膊。
傻柱愣了愣,这才不甘心地啐了口唾沫:便宜这老东西了!
院里的人越聚越多,二大爷提着马扎坐在中间当起了审判长。
三大爷还在地上哼哼唧唧,时不时偷瞄菜地方向。
许大茂早就没影了,估计是从后墙翻出去跑回家了。
秦淮茹站在人群边上,眼睛还老往后院瞟,活像丢了魂似的。
都散了吧,这点小事儿不值得熬夜。
我打了个哈欠,故意把搪瓷缸子往石头桌上一磕,发出"哐当"一声响。
众人被吓得一激灵,这才不情不愿地往回走。
秦淮茹走在最后,经过我身边时突然停下脚步,声音压得极低:建军,你那地里种的到底是啥?
月光正好照在她脸上,我清楚地看见她嘴角还沾着点锅灰,鬓角有根白头发特别显眼。
这女人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可惜心思全用错地方了。
我轻笑一声,凑近她耳边低语:嫂子要是好奇,明儿个我送你点种子?
不过这东西娇贵得很,得用鸡蛋壳当养料呢。
秦淮茹眼睛瞬间亮了,刚想说话,屋里突然传来贾张氏的骂声:秦淮茹你个小贱人!
死外面了是不是!
她吓得一哆嗦,白了我一眼扭头就跑,那背影看着倒是挺利落。
我回到屋里刚躺下,系统突然"叮"了一声:【检测到强烈情绪波动,能量豆+5】。
我挑了挑眉,看来这几颗老鼠屎还能给我当个移动充电宝。
刚合上眼,就听见后院墙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得,许大茂这小子还没死心呢。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起晚了,刚拉开门就看见秦淮茹端着个碗站在门口,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建军,婶子给你熬了点粥。
我瞥了眼碗里清汤寡水的米粥,连个米粒都数得清。
秦淮茹把碗往我手里塞,眼睛却瞟着后院:「你昨天说的种子...」
哦,那个呀。
我接过碗放在石头桌上,嫂子真要啊?
那玩意儿金贵着呢,我总共就三粒种子,昨晚还被人踩坏两粒。
秦淮茹脸"唰"就白了,抓着我胳膊追问:那还有一粒呢?
她的指甲掐得我胳膊生疼,眼睛里那股子狂热劲儿看着有点吓人。
嫂子这是要抢啊?
我挣开她的手,心里冷笑。
这就沉不住气了?早着呢。
种子倒是还有一粒,不过昨天让三大爷揣兜带走了。
你要是想要,得问问他老人家愿不愿意割爱。
秦淮茹听完二话不说,转身就往三大爷家冲,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我端起粥碗刚喝了一口,就听见中院传来掀桌子的声响——三大爷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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