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风波，秦淮茹的试探 (2-1)

医院的白墙映着刺眼的灯光，消毒水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我站在急诊大厅的长椅旁，看着护士给秦淮茹量血压。

"高压140，低压95，有点偏高。"

护士一边记录一边说，"病人面部肿胀明显，建议做个过敏源筛查。"

秦淮茹躺在担架上，脸肿得像紫茄子，嘴唇鼓得老高。

她听见"过敏"两个字，睫毛颤了颤。

"过敏？"

贾张氏尖着嗓子喊起来，"那还不是因为林建军的毒花！"

我冷笑一声："大清早就说了是她自己非要摘的，现在又来这套。"

傻柱坐在旁边，胳膊吊着绷带，一脸凶相。

他刚才摔断了胳膊，这会儿正疼得龇牙咧嘴。

"你少在这儿装好人！"贾张氏冲我瞪眼睛，"要不是你故意害人，我儿媳妇能成这样？"

护士皱着眉打断她："家属别吵了，先去缴费挂号。"

我摸出钱夹，抽出几张票子递过去："麻烦您快点，大家都着急。"

护士接过钱，瞥了眼贾张氏："家属配合一点，我们才能尽快诊治。"

贾张氏还想说什么，被秦淮茹轻轻拉了下衣角。我注意到秦淮茹的手指在床单上掐出几个褶子。

诊室门开了，医生探出头："32号，秦淮茹。"

"哎哟我的儿媳妇！"贾张氏立马扑过去，"我陪她进去！"

"家属一位就行。"医生拦住她。

傻柱蹭地站起来："我去。"

"让建军兄弟陪吧。"秦淮茹突然开口，声音沙哑。

我愣了一下。傻柱也愣住了，攥着拳头想说什么。

"我去缴费。"我摆摆手，"你们先进去。"

转身往缴费窗口走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秦淮茹虚弱的声音："张妈，您也去看看傻柱的胳膊，都青了。"

缴费排队的人不少，我排在一对母女后面。

前面的小女孩抱着胳膊哭，她妈哄着："不疼不疼，打完针就好了。"

突然想起小时候生病，我妈也是这样哄我。

那时候哪有现在这些好药，有个头疼脑热的，喝口姜汤就顶过去了。

"林建军兄弟？"

我回头，看见许大茂站在后面。

这家伙穿得人模狗样，手里拎着果篮。

"听说秦淮茹住院了，来看看。"

他挤出个笑，"你也在这儿？"

"巧了不是。"我扯了扯嘴角。

他凑近小声问："听说是花中毒？"

"过敏。"我纠正他，"人家自己非要摘的。"

"咳，这事闹得..."许大茂搓着手，"要不...咱找个地方坐会儿？"

我看看缴费窗口："等会儿再说吧，我得等着拿药。"

他不死心："听说那种花挺稀罕的..."

"稀罕？"我冷笑，"要不送你几朵养着玩？"

他讪笑着退后两步："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缴费回来时，诊室门正好打开。傻柱扶着秦淮茹出来，两人挨得很近。

贾张氏站在一旁数落："都这样了还不让人好好休息..."

"诊断结果呢？"我问。

医生拿着病历本："主要是过敏反应，开了些抗过敏药。

不过..."他顿了顿，"奇怪的是，这种过敏症状比较特殊，像是接触了某种植物毒素。"

"看吧！我就说有毒！"贾张氏又要跳脚。

"妈！"傻柱突然喊了一声，"别说了。"

我接过病历本，看见医生写着"疑似接触性皮炎"。

抬头看秦淮茹，她正低头玩弄着被角。

"按时吃药，忌辛辣。"

医生叮嘱，"如果情况加重，随时来复诊。"

我点点头，转身要走，听见秦淮茹轻声说："建军，能借一步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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