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撞在窗棂上,震得玻璃咯咯响。
我搓了搓冻僵的手指,盯着摊在桌上的手绘图谱。
墨线勾勒的玉米杆子粗得像房梁,根须上还画着几个红圈——那是能结出精核的位置。
空间里的巨型植物在黑暗中泛着微光。
我伸手摸了摸刚合成的探知种子,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往骨头里钻。
这种子能感知百里内的能量波动,昨儿埋在门缝那颗突然传来一阵震颤,像是...有人在窥视。
建军哥!
"窗外飘来许大茂压低的声音,"你屋里亮着灯..."
我冲他摆摆手,目光还盯着桌上那堆药材。
秦淮茹昨儿咳出来的血滴在药碗边上,凝成暗褐色的痕迹。
她脖颈那道红痕和老李手腕的纹路,怎么瞧怎么像同个印记。
铜铃突然响了。
我抬头看墙角挂着的铜铃,叮当声带着股子涩味。
空间深处传来玻璃碎裂般的脆响,脚底一阵刺骨寒意往上窜。
药材柜开始抖动,无数细小根系破土而出,在地面织成淡绿色的光网。
"谁?
"我猛地站起身,药碗摔在地上炸开。
左手按住太阳穴启动防御阵法,右手已握紧袖中的银针。
烛光突然熄灭。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投射在地上的影子诡异地扭曲变形。
墙角的黑影像墨水晕染般凝聚成人形,青黑色雾气缠绕周身。
"你种下的每粒种子,都在编织命运之网。
"声音直接在脑中响起,带着金属摩擦般的不适感。
我后背渗出冷汗却保持微笑,手指悄悄勾住装有剧毒花粉的瓷瓶。
看似随意地将手按在桌沿,实则已催动根系结网蔓延到门外石板。
神秘人嘴角似笑非笑,眼中却毫无温度,像两块千年不化的冰。
"可惜有些网,不该去碰。
我盯着他袖口那个衔麦穗的鸟纹,跟老李的一模一样。
喉结不自觉地滚了一下,掌心的冷汗把银针握得更紧。
"你们组织..."我试探着开口。
"别插手不该碰的事。
"他打断我的话,身影开始消散。
青黑色雾气过处,药材柜上的瓷器纷纷炸裂。
我扑过去查看地面,草席夹层里露出半片黑色羽毛。
符文密布的表面接触皮肤时传来刺骨寒意,与之前印记气息相同。
翻转过来仔细看,隐约可见一只衔麦穗的鸟形图案。
月光从窗外斜斜照进来,羽毛上的符文泛起幽蓝光芒。
我把羽毛藏进特制香囊,取出三颗不同种子分别埋入院墙四周。
空间里的根系网络已经延伸到整个四合院,能感知到每个角落的能量节点。
秦淮茹房里传来咳嗽声,比平常急促许多。
我站在廊檐下数心跳,咚、咚、咚,每一声都跟屋里的咳嗽对得上节奏。
药材柜第三格最底下,那个装着止咳药剂的小瓷瓶还在微微发烫。
窗户突然炸开,一支银针钉在门框上,尾端还在微微震颤。
我低头看掌心,不知何时多了道血口子。
秦淮茹站在窗边,蓝布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望着远处的灰瓦屋顶,嘴角扯出个冷笑:"他们还是来了。
我慢慢起身,假装拍打衣襟。
方才摔倒时,一粒种子已经埋进了门缝。
这是新培育的探路草籽,能追踪方圆十里内相似的气息。
老李手腕上的纹路,秦淮茹脖颈处的印记,还有那支银针——它们都散发着同一种腐朽的味道。
"建军,"她忽然转过身,眼神比刀还利,"以后少管闲事。
我看着她重新躺回床上,被角盖住半张脸。
窗外掠过一只黑鸦,翅膀扇起的风卷走了最后一缕辣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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