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糊着窗纸的缝隙斜照进来,我盯着掌心那道新鲜的血痕发呆。
昨夜玉牌碎裂时的能量波动还在体内游走,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似的。
秦淮茹躺在炕上,脸色比昨夜更差。
她脖颈处那道红痕越发鲜艳,仿佛有活物在皮下蠕动。
我伸手想摸,又缩了回来——这印记太邪门,跟祠堂里那些符文一个路数。
空间里的蓝花突然剧烈摇晃,花瓣脉络跟着秦淮茹的呼吸频率明灭。
我心头一跳,赶紧把那株兰花取出来细看。
这花是用特殊灵草培育的,能感应阴邪之气,现在这反应,说明问题比想象中严重。
"系统,扫描异常能量波动。"
我在心里默念。
"检测到高频能量震荡,来源未知。
"机械音响起时,我手心沁出冷汗。
我把一滴血滴进蓝花根部,瞬间看到花瓣脉络亮起暗红色光芒,跟秦淮茹的印记完全同步。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跟我一样,也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正想着,掌心的血珠突然泛起微光。
我低头一看,那些符文痕迹又出现了,跟昨夜玉牌碎裂时的能量波动一模一样。
后背一阵发凉。
看来这事没完,有人还在暗中盯着我们。
我把几颗探路草籽藏好,准备出门。
临走前又看了眼秦淮茹。
她睡梦中眉头紧皱,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承受什么痛苦。
晨雾还没散尽,我踩着湿漉漉的青石板路往外走。
特意踩碎两片落叶,看看地面有没有被做过手脚。
四合院里静悄悄的,连往常最爱吵闹的傻柱都悄无声息。
走到东直门老槐树下时,太阳刚冒头。
许大茂已经等在那里,脸色比纸还白。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打量四周,袖子里的种子已经蓄势待发。
根系悄悄延伸出去,探查那些诡异的符文。
树皮剥落处隐约可见的暗红痕迹,跟祠堂墙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盯着许大茂手腕上那道红痕。
他脸色变了变,咽了口唾沫:"建军啊...当年的事没那么简单。"
"哦?
"我往前逼近一步,袖中花粉随时可以发动。
"有个老家伙..."许大茂压低声音,"当年就在院子里转悠。最近又出现了。
我心头一震,但表面不动声色:"继续说。
"我怀疑..."他咽了口唾沫,"秦淮茹可能知道些什么。
她脖子上的印记,不是普通的诅咒,而是...契约残影。
我握紧拳头,指节咯吱作响。
果然如此,这印记跟血契有关。"你什么意思?"我语气冰冷。
"献祭仪式需要三个人的血,"许大茂声音发颤,"当年...当年她也在场。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笑了:"就这些?
许大茂被我笑得发毛:"你...你不相信?
"我相信个屁。
"我冷冷道,"你是不是忘了,当年是谁把我推进祠堂的?
他脸色瞬间煞白。
我知道他害怕了,但这事没完。
从老槐树下出来时,我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许大茂那番话真假参半,但有一点是真的——秦淮茹确实有问题。
回到耳房时,发现蓝花比之前更萎靡了。
花瓣脉络和秦淮茹的印记同步变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汲取她的生命力。
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手指紧紧攥着被角,指甲掐进掌心。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像是在做噩梦。
我催动根系网络顺着砖缝蔓延,空间深处传来细微震动,似乎有什么在躁动不安。
这感觉越来越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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