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院子里的井台边,手里攥着把南瓜籽。
阳光照在掌心那道血痕上,泛着微微的红光。
昨夜的事还跟根刺似的扎在心里,秦淮茹那个诡异的笑容,还有她那句"不是所有敌人都是坏人",让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建军哥!
"院门口传来傻柱的声音,"借点盐使使呗?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自己家没盐?
"这不是想着建军哥你种的菜好,做的菜也香嘛。
"傻柱笑嘻嘻地凑过来。
我冷笑一声,从怀里摸出个粗陶罐子递给他:"拿去。
傻柱接过罐子,转身就走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儿,总觉得这人今天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劲。
不过现在顾不上管他,得先弄清楚秦淮茹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到耳房时,秦淮茹还在睡。
她躺在炕上,脖颈处那道红痕在午后的阳光下格外显眼,像是有东西在皮肤下游走。
蓝花安静地躺在窗台上,随着她的呼吸一明一暗。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炕边,想看看她脖子上的印记到底有什么变化。
刚伸手要碰,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建军..."她声音有点沙哑,"你去哪儿了?"
"去茅房。
"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秦淮茹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我做了个梦,梦见祠堂里..."
"祠堂?
"我打断她的话,"哪个祠堂?
"就是...就是四合院后面的那座。
"她似乎有些迷茫,"好像有人在那儿念咒..."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装作随意地说:"你接着睡吧,我去院子转转。
走出门时,我把一缕根系悄悄留在了窗棂处。
这些天我发现自己的能力越来越强了,只要留一点植物的根须,就能感知到周围的情况。
绕过后院时,我故意放轻了脚步。
杂草丛生的地方散发着一股腐臭味,像是什么东西烂在了土里。
我蹲下身,用手拨开一片枯叶,果然发现下面的泥土泛着暗红色。
系统,扫描异常能量波动。
"检测到地下三米处存在高频能量震荡。
"机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我皱了皱眉,掏出几粒南瓜籽撒在地上。
根系迅速钻入地下,很快就在三米深处碰到了坚硬的东西——一块青石板。
继续往下探,我发现这块青石板是整个祭坛的一部分。
上面刻着的符文跟我掌心血痕里的符号一模一样,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献祭契约"几个字。
空间里的植物突然躁动起来,我掌心的血痕也开始隐隐作痛。
赶紧收回根系,起身时踩碎了几片枯叶,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我猛地转身,却什么都没看见。
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
老槐树下,许大茂已经等在那里。
他今天穿了件深色的褂子,袖口隐约能看到一点朱砂的痕迹。
"说吧,到底谁在暗中盯着我们?"
我开门见山。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建军啊,这事...这事不简单。"
"少废话。
"我往前逼近一步,袖子里的种子已经蓄势待发。
"我查过了,"他压低声音,"当年在场的人里,除了你和秦淮茹,还有个戴面具的老头。
我心头一震:"老头?
"嗯,"许大茂点头,"而且...而且我怀疑秦淮茹可能知道更多。
那献祭仪式需要三个自愿者,但她..."他突然停住了。
"但什么?"
我追问道。
许大茂咬了咬牙:"活祭品必须是自愿的。
秦淮茹...她可能是唯一一个还活着的知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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