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秦淮茹的脖颈,那道红痕又开始游动。
像是有活物在皮下爬行,忽明忽暗。
月光从窗纸缝隙漏进来,在地上划出道道银线。
蓝花的花瓣微微发亮,不是平时那种幽蓝,而是透着血色的红。
空间里的植物躁动不安,根系在土里疯狂扭动。
"建军..."秦淮茹突然开口,声音比刚才清醒了些,"昨晚上你说去茅房,是不是在查什么?"
我手心一紧。
这女人什么时候发现的?
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被褥:"哪能啊,就是肚子不太舒服。
她坐起身,披着单衣,脖子上的红痕在月光下更明显了。
"是吗?
那你今天给傻柱盐的时候,为什么特意看了他半天?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事她也注意到了?
表面不动声色:"这不许大茂说有人在盯咱们嘛。
秦淮茹轻笑一声:"建军啊,你瞒不过我的。
"她伸手想碰我手腕,我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她顿了顿,把手收回去:"你知道吗?
每次你想撒谎的时候,右手拇指就会不自觉地搓食指。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在微微颤抖。
该死,什么时候养成这个习惯的?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风声,老槐树的枝桠在墙上投下诡异的影子。
蓝花剧烈晃动起来,花瓣的红光越来越盛。"你感觉到了吗?
"秦淮茹压低声音,"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我掌心的血痕突然刺痛,像是被针扎一样。
根系网络传来的信息显示,地下三米处的青石板正在发出微弱的震动。
"你脖子上的印记..."我试探着问,"它在动。
秦淮茹低头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手指轻轻抚过那道红痕:"是啊,它在动。
就像当年献祭仪式上那样。
我屏住呼吸:"你还记得那天的事?"
"片段。
"她咬了咬嘴唇,"我记得有个戴面具的老头,还有...还有一个昏迷的人。
"她抬头看我,"是你。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继续说!
她疼得皱眉:"你弄疼我了..."
我松开手,但还是盯着她:"那个老头呢?他做了什么?
秦淮茹摇摇头:"记不清了。
只记得他在念咒,然后..."她突然捂住头,"头好痛..."
蓝花的红光骤然变亮,我掌心的血痕跟着发烫。
空间里的植物疯狂生长,根系不受控制地往四面八方蔓延。
"建军..."她靠过来,呼吸喷在我耳边,"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之间似乎有种奇怪的联系?"
我后背一紧。
这女人什么意思?
她伸手摸我脖子,指尖冰凉:"你身上的温度,和当年一样。
那时候你躺在祭坛上,也是这么冷。
我猛地推开她:"你胡说什么?
她跌坐在炕上,眼神迷离:"我没胡说。
建军,你体内也有封印,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我冷笑:"你当我是傻柱吗?这种话谁信谁倒霉。
秦淮茹忽然笑了:"你记得昨天晚上我梦中说的那句话吗?
'你体内的封印比我的更深'。
这不是我说的,是..."她声音一顿,"是他借我的口说的。
我掌心的血痕剧烈跳动,像是要裂开似的。
根系探测到地下那块青石板的震动频率加快了。
"谁?
我咬牙问道。
黑袍人。
"秦淮茹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他回来了..."
蓝花猛地绽放,一团红光冲天而起。
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裂,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黑袍,面具,手中握着一把青铜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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