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腕,她脉搏跳得跟打鼓似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油灯在墙上的影子摇晃得厉害,像有谁在屋里走来走去。
"建军……别让他找到你……"她最后这句话说得格外清晰,听得我浑身发冷。
掌心的印记烫得像是要烧穿皮肉,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
地下传来一阵闷响,像是有人在敲棺材板。
根系网络突然刺痛起来,像是被针扎了上百下。
蓝花的红光忽明忽暗,血色的脉络跟活了一样。"到底怎么回事?
"我压低声音问,"谁在地下?为什么要破印?你到底知道多少?
她眼神涣散,头一歪就靠在炕沿上,嘴里嘟囔着听不清的话。
那道红痕蔓延得更快了,眨眼功夫就爬到了锁骨位置。
蓝花的光芒骤然暗了一半。
我慌忙伸手拍她脸颊:"醒醒!
她缓缓睁开眼,目光有些涣散:"建军……你怎么了?
声音恢复了正常,我这才松了口气:"你刚才说'他要破印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过这话?
"她皱眉思索,"我记得……我好像看到一个戴面具的人,在地下……在找什么。
说着伸手摸脖子,我赶紧按住她手腕:"别碰!那印记在动。
她怔怔地看着我:"建军,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不是有种特别的联系?
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想起刚才的幻象,想起她说的那些话,还有她每次预警时的表情。
这个女人,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四合院住户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被褥,偷偷在床角另一侧又埋下一颗镇魂种子,"今晚就这样吧,早点睡。
她躺下时,脖子上的红痕已经淡了许多。
蓝花的红光也暗了下来,但花瓣的脉络依旧泛着淡淡的血色。
我假装整理被褥,其实一直在观察她的反应。
她闭眼时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强装镇定。
"建军……"她闭着眼睛,声音已经带着睡意,"你觉得……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吗?"
我没有回答。
夜更深了,风声渐歇。
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就在子时左右,秦淮茹脖颈处的红痕又开始游走。
空间里的蓝花突然绽放,吐出一团预警灵光。
我睁开眼,看见秦淮茹在梦中呢喃:"黑袍人回来了……"
我掌心的印记应声发烫,冷汗浸透了衣襟。
"建军……别让他找到你……"她最后这句话说得格外清晰,听得我浑身发冷。
就在这时,探测种子传来的波动越来越急促。
地下三米处的青石板震动频率已经超出了系统预警阈值。
根系网络传来一阵阵刺痛,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那些敏感节点。
蓝花的红光骤然大亮,血色脉络像血管一样搏动。
秦淮茹的呼吸变得急促,脖颈处的红痕开始逆向蔓延,眨眼功夫就爬到了耳后。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指腹能摸到她脉搏跳得跟鼓点似的。
她手腕冰凉,可力道大得吓人,我竟一时抽不开手。"到底怎么回事?
"我压低声音问,"谁在地下?为什么要破印?你到底知道多少?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涣散,头一歪就靠在炕沿上,嘴里嘟囔着听不清的话。
那道红痕蔓延得更快了,眨眼功夫就爬到了锁骨位置。
蓝花的光芒骤然暗了一半。
我慌忙伸手拍她脸颊:"醒醒!
她缓缓睁开眼,目光有些涣散:"建军……你怎么了?
声音恢复了正常,我这才松了口气:"你刚才说'他要破印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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