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浮现前的风暴眼 (2-2)

植物根系欢快地舞动，但有一处引起了我的注意。

在空间最深处，一颗从未启用过的种子正在发光。

那光很微弱，一闪一闪的，像是在回应什么。

我走近几步，它就暗下去；我后退，它又开始闪烁。这不对劲！

我明明记得所有种子都是我自己收集的，可这颗种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外头传来敲门声："建军！建军在家吗？"

是娄晓娥。

我收起思绪去开门，看见她站在晨光里，手里端着个搪瓷缸。

"听说你昨晚动静挺大？

"她探头往屋里看了看，"要不要紧？"

"没事。

"我接过她递来的搪瓷缸，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就是做了个噩梦。

"你这屋子……"她皱眉，"跟打仗似的。

我笑了笑，没接话。

低头喝了口热茶，却发现搪瓷缸底沉着几粒枸杞。

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细心了？

"对了，"她突然压低声音，"我听说秦淮茹半夜去了你这儿。

我手一抖，茶水洒出来几点。

抬头看她，娄晓娥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格外锐利。

有事说事。

"我把搪瓷缸放在窗台上，"没事我就忙了。

"哎呀别紧张。

"她伸手想挽我胳膊，我侧身躲开，"我就是提醒你，防着点那女人。

她可不是省油的灯。

我盯着她指尖残留的茶渍，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秦淮茹脖子上的红痕。

那痕迹蔓延的速度，跟这茶渍扩散的样子还挺像。

谢谢关心。

"我淡淡地说，"不过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

娄晓娥脸色变了变，转身要走，又停下脚步："建军，你要记住，有些人靠不住。

我看她走出院子，这才发现手心全是汗。

这四合院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复杂了？

我回到屋里，重新检查了一遍封死的青石板裂缝。

植物根系已经和地板长在一起，看起来牢不可破。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地下还藏着什么。

肚子突然咕噜叫了一声。

我这才想起昨晚打完架就没吃过东西。

掀开灶台上的笼布，两个窝头静静躺在那儿。

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却发现味道怪怪的。

这窝头……怎么有点甜？

我放下食物，摸了摸额头。不会是发烧了吧？

怎么总觉得哪儿都不对劲？

窗外传来孩子们嬉闹的声音，新的一天开始了。

可对我来说，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

我靠在墙角慢慢滑坐下来，脑子里全是问题。

如果我真不是重生一次……那我到底是谁？

空间深处，那颗神秘的种子又开始发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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