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矜病了。(别问我为什么要不是伤了,要不是病了,我乐意(。・ω・。)ノ♡)
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让他染了风寒,今早起来时额头烫得吓人。府里的大夫来看过,开了药方,嘱咐要好生静养。
"主子,喝药了。"
江时遇端着药碗轻手轻脚地走进内室,眉头紧锁。他今日特意换了件素色衣衫,发髻也梳得一丝不苟,像是要参加什么重要仪式。
慕子矜半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如纸,却仍对他笑了笑:"辛苦你了。"
"主子说的什么话!"江时遇立刻红了眼眶,跪坐在床榻边,小心翼翼地用勺子搅动碗里黑漆漆的药汁,"都是我没照顾好您,昨日本该带伞的..."
慕子矜轻轻摇头:"是我自己不当心。"说完便咳嗽起来,单薄的身子微微发抖。
江时遇慌忙放下药碗,一手扶住他的背,一手去够床头的帕子。动作间,他的衣袖擦过慕子矜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沉香味。
"您别说话了,先把药喝了。"他将药碗捧到慕子矜唇边,眼里满是担忧。
慕子矜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立刻皱起眉头:"苦。"
这声轻软的抱怨让江时遇心尖一颤。平日里从容优雅的少爷,此刻因病弱显出几分难得的脆弱,让他既心疼又莫名地心跳加速。
"我、我准备了蜜饯。"他手忙脚乱地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您喝完药就吃一颗,可甜了。"
慕子矜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眼中浮现一丝温柔:"好。"
一碗药见了底,慕子矜的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江时遇立刻用帕子轻轻为他擦拭,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时遇,你去休息吧。"慕子矜闭了闭眼,"这病会传染的。"
"我不走!"江时遇斩钉截铁地说,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又立刻压低,"主子,让我守着您吧。您这样...我放心不下。"
慕子矜睁开眼,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太了解江时遇的性子了,这人是劝不走的。
"那至少离远些..."
"我就在这儿守着。"江时遇指了指床边的脚踏,"绝对不打扰您休息!"
慕子矜无奈地叹了口气,却牵动了胸口,又是一阵咳嗽。江时遇急得手足无措,突然灵机一动:"主子,我给您读诗吧?大夫说分散注意力能缓解咳嗽。"
不等回答,他已经从书架上取来慕子矜常看的诗集,盘腿坐在脚踏上,清了清嗓子开始读:"'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清朗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流淌,慕子矜慢慢放松下来。药效开始发作,他的眼皮越来越沉,恍惚间感觉有人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再醒来时,窗外已是暮色沉沉。慕子矜发现自己的额头不再那么烫了,身上也清爽了许多,想必是有人替他擦过身子。转头一看,江时遇蜷缩在床边新添的小榻上,手里还攥着那本诗集。
似乎是感应到他的目光,江时遇猛地睁开眼:"主子!您感觉好些了吗?"他一骨碌爬起来,伸手就要探慕子矜的额头,又怕唐突似的停在半空。
慕子矜主动将额头贴上去:"嗯,好多了。"
微凉的掌心触到肌肤,江时遇却像被烫到一般,耳尖瞬间红了。他结结巴巴地说:"还、还有点热...我去换条帕子..."
"时遇。"慕子矜叫住他,"你一直没休息?"
江时遇背对着他拧帕子,声音闷闷的:"睡了会儿。您昏睡时出了好多汗,我怕您着凉..."
慕子矜心中一暖。他注意到江时遇眼下有明显的青黑,想必是一直守着自己。
新换的帕子敷在额上,带着清凉的湿意。江时遇跪在床边,专注地调整帕子的位置,近得慕子矜能数清他的睫毛。
"主子饿不饿?厨房温着粥呢。"
慕子矜摇摇头:"没什么胃口。"
"那怎么行!"江时遇急了,"您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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