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心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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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霓虹在车窗上晕染成流动的光斑，王楚钦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无意识收紧。副驾上， 你歪着头翻看手机里综艺录制的照片，浅粉色针织开衫滑落肩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发梢沾着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混着车载香薰的雪松气息，将狭小的车厢填得满满当当。

方梨：“你看这张！”

你突然将手机凑过来，屏幕上是旅行时抓拍的日落，漫天晚霞里，少年少女们的笑容比夕阳更灿烂。王楚钦余光瞥见画面角落里自己盯着你背影的侧影，耳尖瞬间发烫，连忙别过头。

王楚钦：“构图不错。”

方梨：“那当然！我可是跟专业摄影师学过的。真希望以后还能和大家一起旅行。”

王楚钦：“以后肯定还有机会。”

王楚钦踩下油门，立交桥的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他望着前方蜿蜒的道路，喉咙突然发紧。这些年他将心事藏得极好，却在无数个深夜翻来覆去，看着你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看着你在综艺里肆意欢笑，看着你和合作演员的绯闻漫天飞，又在第二天清晨若无其事地发消息问你早餐吃了什么。

王楚钦：“对了，这次旅行这么多人，有没有哪个男生……”

方梨：“哪个男生？你是说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还是同组嘉宾？你该不会是在打听我的恋爱八卦吧？”

王楚钦：（喉结滚动）“就随便问问。”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像沙漠里快要枯死的枝桠。车载电台适时切到一首情歌，温柔的女声在车厢里流淌：“你是我未曾开口的心事……”

方梨：（托着腮，望向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梧桐树）“其实这次旅行，我反倒想通了一件事。以前总觉得谈恋爱得轰轰烈烈，要像偶像剧里那样浪漫。可这一路看着大家互相照顾、彼此包容，突然觉得，或许平淡的陪伴才最难得。”

王楚钦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蜷了蜷。红灯亮起，他转头看向你，路灯透过车窗勾勒出你柔和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王楚钦：“那你……（深呼吸）有没有遇到过让你想长久陪伴的人？”

这句话几乎用尽了他全部的勇气，说完后掌心已满是冷汗。

你巴沉默了片刻。王楚钦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几乎要盖过发动机的轰鸣。终于，你轻轻摇了摇头。

方梨：“没有。”

方梨：“可能是缘分没到吧。不过我也不着急，一个人也能过得很精彩。你呢？国家队那么多漂亮姑娘，有没有喜欢的？”

王楚钦差点踩错油门。他望着前方无尽的夜色，喉咙发紧。

王楚钦：“没有。可能……也在等缘分吧。”

车停在公寓楼下时，夜风裹着初夏的暖意涌进车，你解开安全带，忽然凑过来。

方梨：“说起来，你刚才那个问题好奇怪哦。该不会是你有喜欢的人了？”

王楚钦的呼吸一滞。路灯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你脸上，碎金般的光点随着你的笑容轻轻颤动。他看着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睛，突然很想把藏在心底的话都说出来。可最终，他只是笑了笑，伸手弹了弹你的额头。

王楚钦：“少瞎猜，快上去吧。”

方梨：“敲我？！！！你死定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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