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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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的菜肴已撤去大半，青瓷碟里零星点缀着几粒琥珀色的糖醋小排，骨瓷碗底还沉淀着山药羹的温润甜香。王楚钦用银匙轻轻搅动着杯中的冷萃咖啡，看着深褐色的液体在冰块间泛起细密的涟漪。他余光瞥见你正用纸巾轻拭唇角，珍珠耳钉在暖黄的灯光下微微晃动，忽然意识到是时候了。

王楚钦：“打扰一下。”

他抬手唤来身着靛蓝旗袍的服务员，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冰凉的弧度。

王楚钦："可以把我们预定的甜品端上来了。"

声音压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此刻弥漫在桌间的柔和氛围。

后厨方向传来瓷器轻碰的脆响时，你正托腮望着窗外。庭院里的灯笼不知何时亮起，橘色光晕透过竹叶在青砖上投下斑驳暗影。

方梨："你看，那片叶子的影子像不像只小兔子？"

发梢掠过肩头，带起若有若无的茉莉香。

王楚钦喉头微动，正要接话，一阵铃兰清香先一步漫过来。两名服务员推着鎏金餐车缓步上前，雕花银盘上盖着描金边的雪纺罩，随着移动泛起轻柔的褶皱。他注意到你眼中闪过好奇的光芒，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像即将振翅的蝶。

龙套："这是我们主厨为二位特别准备的'星夜流光'。"

服务员声线婉转，双手提起罩纱的动作带着近乎虔诚的仪式感。淡紫色的薄纱缓缓揭开的瞬间，仿佛有人掀开了夏夜星空的帷幕——半球形的慕斯蛋糕表面缀满可食用金箔，蓝莓与树莓错落摆放成星座图案，巧克力雕成的弯月斜倚在蛋白霜堆砌的云端，最妙的是蛋糕顶端那簇闪着微光的糖霜，在暖光下流转着细碎的银河。

方梨："天哪...这根本就是艺术品！"

王楚钦："要试试把'月亮'切开吗？"

刀刃切入蛋糕的瞬间，深紫色的蓝莓果酱如岩浆般缓缓流淌，与慕斯里藏着的香草冰淇淋交融，在瓷盘上晕开渐变的紫色纹路。

王楚钦："快尝尝这个夹层"

方梨：（大拇指）"太棒了吧"

餐车旁的服务员适时递上两杯特调饮品，淡粉色的液体里漂浮着蝶豆花，杯口插着缀满糖霜的薄荷叶。王楚钦看着你用吸管搅动饮料，看你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如何随着动作变换形状，突然觉得此刻的时光浓稠得像杯底沉淀的糖浆。

王楚钦："好吃的东西要配特别的心情。你最近连轴转了两个月，今天终于能好好喘口气了。

方梨："下次换我请你，我知道有家超棒的法式甜品店，主厨做的闪电泡芙..."

王楚钦：（宠溺的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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