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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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北京裹挟着冷雨，你裹紧驼色大衣钻进中医馆时，脖颈已经僵得像根生锈的钢筋。连续十二个小时保持高难度拍摄姿势，让你左侧斜方肌肿得硬邦邦，连转动眼球都能扯着太阳穴隐隐作痛。松鼠哥跟在身后，手里还攥着从便利店买的热姜茶。

龙套：“陈大夫今天特意调了出诊时间。还是老毛病？”

你点点头，抬头望着走廊墙上的中医穴位图，酸胀感突然顺着颈椎往上窜，连带着后脑勺都泛起钝痛。玻璃门推开时，药香混着艾灸的烟气扑面而来，诊室里暖黄的灯光让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

龙套：（掀开衣领，指腹按压在肩头）“又熬夜了？这里的结节比上次还硬。”

冰凉的医用酒精棉球擦过皮肤，你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听见金属药盘碰撞的轻响——那排排列整齐的银针在灯下泛着冷光。

龙套：“放松，越紧张越疼。”

陈大夫的声音像泡开的普洱，醇厚温和。第一根银针扎进风池穴时，你疼得攥紧了床单。酸麻感如同电流般窜向头顶，太阳穴突突直跳。紧接着第二根扎在肩井穴，你疼得倒抽冷气，指节发白。

松鼠哥：“要不敷个膏药算了？”

龙套：“别动。（捻着银针轻轻提插）你的颈肩长期劳损，气血瘀滞太严重了。（第三根针落在大椎穴，温热的酸胀感突然顺着脊椎蔓延开来，你渐渐松开紧绷的肌肉，听见陈大夫解释）通则不痛，这几针下去能打通督脉。”

诊室里安静下来，只有老式座钟滴答作响。你盯着天花板的石膏线，想起早上拍摄珠宝大片时，为了呈现珠宝的立体感，造型师要求你始终保持头部微仰的姿势。那些璀璨的钻石在镜头前闪耀，却没人看见你藏在礼服下僵直的脖颈。

方梨：“等等有点疼”

松鼠哥：“刚大夫说的对，你坚持坚持”

银针在穴位上微微颤动，像春日里新发的柳枝。陈大夫开始施用电针疗法，轻微的电流刺激让肌肉不受控地跳动。

龙套：“忍一忍，这种刺激能促进血液循环。”

他调着旋钮，电流强度逐渐加大，你的后背渗出薄汗，原本僵硬的肌肉却开始有了松软的迹象。

方梨：“哇噻，舒服”

龙套：“好了，起针。”

陈大夫的声音将你拉回现实。银针抽出的瞬间，有轻微的刺痛，但随之而来的轻松感让那就忍不住长舒一口气。镜子里的自己脖颈处还留着细小的红点，像撒落的朱砂。

龙套：“回家用热毛巾敷半小时，最近别穿露肩的衣服。下次别等到疼得受不了才来，预防比治疗重要。”

方梨：“行”

松鼠哥：“这几天你就别太猖狂了，听到没？”

方梨：“知道了，我老老实实的穿呗。不过接下来通告有漏的吗？”

松鼠哥：“我去帮你核实一下”

方梨：“行，那就辛苦了。”

你接过药方，瞥见上面工整的字迹，突然想起王楚钦赢下比赛那晚，也是这样带着满身疲惫，却依旧细心叮嘱你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给他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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