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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函瑞：所以，你们到底有没有...

张函瑞用叉子指了指，做了个暧昧的手势。

杨博文拍开他的手

杨博文：吃你的饭。

江南小馆中午人不多，他们坐在靠窗的老位置。张函瑞今天穿了件印花衬衫，头发精心打理过，显然是刚从什么约会场合过来。

张函瑞：好吧，说正事。

张函瑞擦了擦嘴，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

张函瑞：我托圈内朋友打听了一下左奇函前乐队'逆光'解散的内幕。

杨博文放下筷子

杨博文：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个？

张函瑞：职业习惯加朋友关心。

张函瑞打开文件夹

张函瑞：逆光'去年确实小火过一阵，但突然解散了。官方说法是创作理念不合，但有人告诉我，是因为左奇函当时交往的一个乐队经纪人突然撤资，导致他们失去了一次重要巡演机会。

杨博文皱眉

杨博文：这能说明什么？

张函瑞：说明他可能习惯了利用关系。

张函瑞压低声音，

张函瑞：那个经纪人叫李明，现在还在圈内，据说到处说左奇函接近有资源的人只为自己的音乐事业。

杨博文想起左奇函公寓里那架老钢琴，和他谈起音乐时眼中的光芒。

杨博文：我不觉得他是这种人。

张函瑞：我也希望不是。

张函瑞叹了口气，

张函瑞：但你知道我这个职业，见多了表面光鲜背地龌龊的事。只是想提醒你小心点。

杨博文正要反驳，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左奇函"三个字，还有一张刚发来的照片——一本摊开的书《百年孤独》，旁边放着两杯咖啡，配文"今天静隅的咖啡不错，可惜某人不在"。

张函瑞瞄了一眼，啧啧摇头

张函瑞：完了，我们杨老师坠入爱河了。

杨博文：闭嘴。

杨博文把手机扣在桌上，却忍不住嘴角上扬。

接下来的两周，杨博文和左奇函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左奇函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静隅"，有时创作，有时只是安静地看书等杨博文下班。而杨博文则开始定期出现在左奇函的演出现场，从酒吧到小型音乐节，逐渐习惯了那种喧嚣与热情的氛围。

周五下午，杨博文刚走出校门，就看到左奇函靠在对面的梧桐树下，黑色皮衣在夕阳下泛着微光。几个放学的女生经过，偷偷回头看他。

杨博文：今天怎么来了？

杨博文走过去问道。

左奇函笑着接过他的公文包

左奇函：想请你吃晚饭。附近新开了家云南菜。

他们刚要走，一个严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杨老师。”

杨博文转身，教导主任刘强站在校门口，目光在左奇函身上扫了一圈，眉头微皱。刘强五十出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是学校里出了名的老派人物。

杨博文：刘主任。

杨博文点头致意。

“下周的月考安排，年级组还有些细节要讨论。”

刘强的目光停留在左奇函的耳钉和皮衣上

“这位是...？”

杨博文：我朋友，左奇函。

杨博文简短介绍

杨博文：音乐人。

左奇函礼貌地伸出手

您好。

刘强勉强握了握，很快松开

“杨老师，方便单独说几句吗？”

左奇函识趣地退到一旁。刘强压低声音

“杨老师，你是学校的骨干教师，家长和学生都很尊敬你。但最近有老师反映，经常看到一些...打扮特殊的人在校门口等你。”

杨博文握紧了手中的教案

杨博文：左奇函是我朋友，他的着装风格是工作性质决定的。

“我没有干涉你私生活的意思。”

刘强推了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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