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一切为私设,勿上升)
你猜我是谁:和正文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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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棵老黄葛树下,藏着左航和邓佳鑫整个青春期的影子。
初中时的夏天总是漫长,蝉鸣能从早到晚滚过操场,左航抱着吉他坐在树根上弹走调的和弦,邓佳鑫就趴在旁边的石阶上,用铅笔在速写本上画他的侧脸。
邓佳鑫:左航你看
邓佳鑫举着本子凑过去,纸上的线条歪歪扭扭,却把左航挑眉的样子画得活灵活现
邓佳鑫:以后我要当摄影师,专拍你弹吉他的样子
左航把吉他往邓佳鑫旁边挪了挪,拍开他的手
左航:俗不俗?等我开了工作室,你就当我的专属摄影师,给我拍专辑封面
风卷着黄葛树的叶子落在速写本上,邓佳鑫捡起来夹进本子,说这是他们约定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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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是初三那年冬天来的。邓佳鑫的父亲工作调动,全家要移民加拿大,消息砸下来时,两人正蹲在树下分吃一袋橘子。邓佳鑫的手指捏着橘子皮,指甲都嵌进了肉里,他没看左航,声音闷得像被捂住的铃铛
邓佳鑫:我爸说……下个月就走
左航手里的橘子“啪”地掉在地上,滚出老远。他盯着邓佳鑫垂着的睫毛,那上面还沾着片细小的树屑,是刚才风吹上去的。
左航:那我们的约定呢?
左航的声音发紧,像被砂纸磨过
左航:你说要拍我的专辑封面
邓佳鑫猛地抬头,眼睛红的吓人,却倔强的没掉眼泪
邓佳鑫:我会回来的!等我高中毕业就回来,到时候你工作室肯定开起来了
他从书包里掏出个铁盒子,里面装着满满一盒黄葛树的种子
邓佳鑫:这是我赞的,你种在花盆里,等它们发芽,我就回来了
左航没接盒子,只是死死攥着邓佳鑫的手腕,指节都泛白了
左航:不准走
可他的声音太轻,像飘在风里的蒲公英,根本拦不住命运的脚步。
分别那天是个阴天,机场大厅的广播里反复播着登机通知。邓佳鑫的行李箱上贴满了幼稚的贴纸,有一半是左航送的。他把一个厚厚的信封塞进左航手里,指尖碰在一起时像触电,又飞快地缩回去
邓佳鑫:这里面是……我给你拍的照片,还有地址,一定要给我写信
左航看着他被父母拉着转身,背影在人群里缩成小小的一团,突然想起昨天在树下,邓佳鑫偷偷往他吉他包里塞了块橘子味的硬糖,包装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笑脸。他想说“我等你”,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抹影子消失在安检口。
信封里有七十三张照片,都是左航——趴在课桌上睡觉的,弹吉他时皱眉的,运动会冲过终点线的。最后一张背面写着:“黄葛树的种子要泡水三天再种,记得晒太阳。”左航把照片按日期排好,藏在枕头下,每天睡前都要翻一遍。
最初的信往来得很勤。邓佳鑫说国外的雪下得比山城大,说英语课总被老师点名,说想念楼下的小面;左航说班里换了新同桌,说那盒种子发了三颗芽,说他写了首新歌叫《树下》。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信越来越稀,邮票上的邮戳从“多伦多”变成“温哥华”,邓佳鑫的字迹越来越潦草,最后一封信里只说:“学业太忙,可能没时间回信了,你好好的。”
左航把那封信读了十七遍,直到每个字都刻在心里。他还是每天给那三棵幼苗浇水,看着它们从寸把长长到齐腰高,可邓佳鑫再也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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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那年,左航在艺考的间隙去了趟机场,手里攥着张单程机票。他按记忆里的地址写了封邮件,没收到回复,却还是想赌一把。在温哥华的街头转了三天,他在一家画廊门口看到张摄影展海报,角落里的署名是“Deng Jia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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