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的急,并未吃早饭,萧槿梦本想着先梳洗一番再去餐厅的。
在尝试了十几次想在不牵动伤口的情识下将头发束起却都以失败告终后, 萧槿梦“啪”得一声面无表情地放下梳子。
“任由它散着去吧,反正又不妨碍我干什么。”她自暴自弃地想着。
时间已经很晚了,餐厅没什么人,远比不上匹配大厅的热闹。 萧槿梦在中餐区取了两个包子,便向外走去,迎面撞见谢必安被一黑发男子拉着飞奔来:“哥,快点!马上餐厅就要关了!”“谁让你自己早上赖床的,现在后悔也晚了。”
谢必安理了理衣服,朝萧槿梦行了一礼,萧槿梦也行了回去。
却见那黑发男子双手撑着桌子,垂着头,一动不动。
谢必安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正要上前询问,就见黑发男子一脸痛苦地转过身来,悲愤交加地说道:“哥,我包子没了!”
萧·疑似取走最后两个包子的罪亏祸首·槿·不知走还是不走·梦僵在原地,黑发男子也发现她手中的东西,顿时两眼放光,深鞠一躬道:“姑娘,恳请割爱!””算不上割爱,举手之劳而已。”她僵硬地把东西递过去,有些尴尬地转头对谢必安说:“令弟… 挺活泼啊……”
谢必安无奈扶额:“让姑娘见笑了。”
最后,她去拿了几片吐司,用手一点一点地撕,慢条斯理地吃着。取湿纸巾细细擦拭手指,却发现黑发男子手拿包子,腮帮子撑得鼓鼓的,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看,一脸疑惑。
“怎么了?”她偏过头,问道。“你怎么就吃这么点?”他费劲地把嘴里的东西咽下,才回答, “胃不太好,早上吃不了太多。”“那也不能只吃一片面包。”谢必安皱起眉,打算给她再拿点东西,转头才发现取餐口已经关闭。
“真的不用,已经习惯了。“萧槿梦轻轻扯了一下谢必安的袖子,转移了话题,“你还没和我说你胞弟的名字呢。”
“范无咎。”谢必安答道,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叫我无咎就好。”范无咎爽朗地笑了起来,尽是少年的肆意。
萧槿梦心中了然,他们虽不是兄弟,但情同手足,感情中亦不存在贵族阶级那般的尔虞我诈。
他们几人逐渐漫步到监管者宿舍下的花园中,在一张石桌旁入座。
桌旁是一株巨大的海棠树,枝繁叶茂。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撒下点点斑驳。
范无咎跑回宿舍端了一碟桃酥,摆在桌上,示意萧槿梦自己拿着吃。“头发这么散着太碍事了,我帮你梳起来怎么样?”范无咎突发奇想道。
“无咎!”谢必安低声呵斥,谴责他的冒失。
“无妨,我正巧也有这个想法,只是没机会开口。”萧槿梦淡淡一笑,她也觉得这样散着头发很碍事,但伤口开裂真的很疼。
谢必安向来心思细腻些,透过这一缕自然看出了些什么:“是因为右肩…?”“嗯,比赛时受了点伤,现在抬不起来。”
既然如此,谢必安也不好执意阻拦,便由着范无咎去了。
范无咎兴致冲冲地站起身,绕到了萧槿梦的身后,从她手中接过发绳,然后缓缓梳理着。
发丝从指尖滑落,几乎没有打结的地方,十分柔顺。
少顷,范无咎停下手,叉着腰,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我!”
随即,谢必安的一句话将他打回现实:“好像…有点歪?”
站在那的范无咎立即石化、裂开。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发出内心的呐喊:“怎么会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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