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话：往事，女王的领袖水准 (4-2)

看到 Ceris 冲来，他突然露出扭曲的笑容，骨杖猛地刺入水晶 —— 末影水晶发出痛苦的嗡鸣，表面裂开蛛网般的缝隙，暗紫色的能量顺着骨杖涌入兰斯体内，让他的身形瞬间膨胀了一倍。

“又一只不知死活的小驯龙师。”兰斯的声音像两块生锈的金属在摩擦，他随手一挥，骨杖带起的能量波将大牙击飞出去，龙翼撞上岩壁，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Ceris 从龙背滚落，眼睁睁看着兰斯将末影水晶塞进腰间的皮囊，水晶的光芒在囊中挣扎，像濒死的星辰。

“你的水晶手链不错。” 兰斯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幽火般的瞳孔里闪过贪婪，“或许能成为我铠甲上最亮的一块装饰。”

他一步步走近，骨靴踩在碎石上的声响，比亡灵骑士的嘶吼更让人心悸。

Ceris 握紧巨剑，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却发现自己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 —— 刚才的撞击让她的肋骨断了至少三根。

就在兰斯的骨杖即将落下时，大牙突然拖着受伤的翅膀撞了过来。

巨龙用身体将 Ceris 护在身下，龙鳞在骨杖的攻击下碎裂纷飞，紫色的龙血溅在 Ceris 脸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快走……” 大牙的龙瞳渐渐黯淡，却依旧死死咬住兰斯的铠甲，“去…… 找阿拉贝拉……”

Ceris 的眼泪终于决堤。她知道大牙说的是谁 —— 末影海盗阿拉贝拉，那个游走在末地边缘的神秘女人，据说她的海盗船 “沉默女武神号” 上藏着能与兰斯抗衡的力量。

可所有人都知道，阿拉贝拉是个唯利是图的疯子，三年前就曾洗劫过他们的国家，抢走了他们世代守护末影水晶，虽然给他们留下了一个，但是能量却大打折扣。

“抓住她！” 兰斯的怒吼让亡灵骑士们围了上来。

Ceris最后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大牙，看了一眼燃烧的部落，突然咬碎了嘴里含着的固态龙息 —— 这是驯龙师都会藏在上颌处的秘药，能在短时间内爆发出三倍的力量，代价是透支体力。

她的巨剑在紫光中闪烁，劈开两名骑士的头颅，趁着混乱钻进了硝烟弥漫的山谷……

三天后，Ceris 在 “沉默女武神”号的船底醒来。

亡灵海盗们的笑声粗嘎刺耳，他们正用骰子赌她的水晶手链能值多少钱。

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坐在桅杆下，手里把玩着块晶莹的水晶碎片，正是三年前被抢走的那块。

“醒了？” 女人抬眼，她的左眼是末影族特有的紫色，右眼却泛着海盗特有的海蓝色，“兰斯的狗鼻子真灵，追得我差点撞碎船帆。”

Ceris 挣扎着坐起，发现自己的伤已经被处理过，断骨处敷着带着海腥味的草药。

“你救了我？” 她警惕地看着阿拉贝拉，这个女人的名声比兰斯好不了多少，据说她会把不听话的俘虏扔进水晶矿脉，让他们在绝望中变成矿脉的一部分。

“不是救你，是救你的手链。” 阿拉贝拉抛了抛末影水晶，水晶在星辉下折射出彩虹。

“兰斯的亡灵军团越来越强，再让他抢下去，我们这些人迟早要喝西北风。” 她突然凑近 Ceris，海蓝色的右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听说你是最好的驯龙师？我的‘沉默女武神’号正好缺个领航员，帮我抢回被兰斯夺走的末影水晶，我就帮你夺回属于你的国家的水晶，怎么样？”

Ceris 看着阿拉贝拉腰间的弯刀，刀柄上镶嵌着块小小的末影水晶，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品种。

她想起大牙的牺牲，想起燃烧的部落，想起兰斯铠甲上那些来自不同部落的水晶 —— 它们本应在各自的祭坛上发光，却被强行拼凑成暴虐的象征。

Ceris：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她突然开口，声音因虚弱而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Ceris：我们不应该再继续互相掠夺了，应该联合起来，把所有水晶都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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