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俏:师父,他也太过分了。
晓誉见凤俏义愤填膺,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自己查探道的信息。
大师姐:摄政王还接见过漼侍中,只是和金贵嫔见面次数较多,具体说了什么不得而知。
众人一时语塞,目光复杂地交织在一起。摄政王刘子行,不正是他自己亲自向太后求得圣旨吗?新婚燕尔,他竟贪花好色?对象竟是先帝的嫔妃。难道,这便是男人骨子里难以磨灭的劣根性?时宜本不愿步入这场婚姻,如今却被如此对待,令人不禁为她感到不值,更添几分惋惜与痛心。
萧宴沉思许久,却想到另一只匪夷所思的可能,只是恐怕没人敢信?
萧宴:漼姑娘对摄政王如何?
凤俏:这倒是很奇怪,宫中人人皆说师妹对刘子行极好,煲汤喂药,事无巨细,可是不对啊?师妹明明有喜欢的人,怎么可能……
晓誉见凤俏越说越离谱,急忙伸手掐了她一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萧宴见状,紧跟着岔开话题。
萧宴:不如派人把孟鸾抓起来,刘子行到底在图谋什么或者打的什么歪主意必会水落石出。
即使再嘴硬的人面对酷刑也无法硬抗到底,孟鸾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吐了个干净,凤俏拿着得到的口供,递给周生辰,面上皆是不可置信,眼中隐隐含着泪光。
凤俏:师父,他们怎么能这样做?如今,弟子倒是感谢这贼人,还有这一把火,否则如今死的就是我们。
几人传阅罢,所有人都没想到所谓平阴的庆功宴,背后真相竟如此残酷,令人心寒。
时宜的身体日渐好转,只是如今死神的镰刀暂时移开,可是她又开始担忧,担忧真相败露,担忧师父、师兄、师姐失望的目光,担忧事情走到这一步,如今该怎么解决?
漼三娘:时宜,
时宜:阿娘,
漼三娘:时宜,你如实告诉我,你怎么会服用寒食散,是不是有人害你?
漼三娘:你知不知道,太医说你已经成瘾了,要戒掉有多么难。
时宜看着阿娘的眼泪,满是无措,拉着漼三娘的手轻声安慰。
时宜:阿娘,别担心,我可以的,相信女儿,我能戒掉的。
此话一出,漼三娘眼泪更是向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漼三娘:我和成喜都陪着你。阿娘希望你能好好的。
夜晚,时宜站在窗边看着飘落的大雪出神,突然身上似乎从骨子里渗出密密麻麻的痒,全身都在颤抖,她扶住窗棂,汗如雨下……
突然跌跌撞撞走到梳妆台,拿起簪子刺向自己的胳膊,血液顺着胳膊滑落,可是疼痛也只是短时间的止住痒意,时宜环膝坐在地上靠着墙角,无助而又脆弱。
漼三娘:时宜,时宜,
漼三娘:不管发生什么事,阿娘都在,不要怕。
漼三娘夺过时宜手中的簪子,抱着她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安慰。
时宜:阿娘,我好难受。
时宜的话里伴随着浓浓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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