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幸惴惴不安的迈进沈府的大门,这里今后究竟是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所还是充满尔虞我诈的战场??还是成为自己的囚笼?
庭院深深,不见半缕喜气,没有一丝红绸点缀。这般景象,仿佛是在刻意昭告世人:这里的主人对这场婚事的不喜与不愿,被彰显得如此直白而决绝,连最基本的面子工程都懒得去做。
忠叔:夫人,大人找人测算您二人八字,先生说主卧不适合做新房,恐有血光之灾,所以将西厢房作为新房。
颜幸双手举着喜扇,挡在面前,只是闻言脚步一顿,这可是明晃晃的下马威,自己若真是就这么接受了,恐怕这些人还以为自己好惹呢?今后还不知道有什么幺蛾子等着自己?况且这番做派是不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扇面下移,双眸紧盯着这沈府的管家,
颜幸:忠叔??
忠叔:老奴在。
颜幸:不知道您知道我的八字吗?我与大阁领是太皇太后赐婚,大阁领方才还说内卫府迎亲,百无禁忌?许是您不知道这一规矩?
忠叔:这……许是老奴忘记了,大阁领都说百无禁忌,自然是作数的。
颜幸坐在西厢房床榻上,手中的喜扇早已被搁置在腿上,看着侍女们鱼贯而入,白烛更换为喜烛,一应布置瞬间换为应有的装扮,只是……这撒帐也是现撒的吗?自己也真的是不招人待见,这沈渡……当真是对这婚事抵触的很呐!
这红枣,花生,桂圆,味道倒是不错,只是金乌西坠,在天边逐渐失去踪迹,直至圆月高悬,颜幸觉得沈渡应当是不会出现了吧。理智告诉自己他不会进自己的房间,可情感上却希望他能露面,早些年一别,白日匆匆一面,也不知道他究竟还记不记得自己这么一个人?
夜色渐深,颜幸已疲惫至极,意识在半梦半醒间徘徊,脑袋不由自主地一点一点下坠,仿佛即将沉入那无尽的黑暗。就在这时,“哐当”一声突兀的巨响猛然将她拽回现实。她猛地睁开眼,只见门口站着一道身影,背对着光,缓缓走近。来人身着一袭蓝紫色交领长袍,衣袂随风轻扬,宛如自夜色中走出的鬼魅。然而,那人望向她的目光却透着淡漠,仿若她是这世间最不起眼的一粒微尘,轻得几乎可以被忽视。
在这沈府,敢如此放肆的不作他想,没有别人,只能是沈渡。
沈渡:看来是我回来迟了,新娘子都昏昏欲睡,只是这颜家名动襄安的淑女,就是这般的礼仪教养吗?
这话里的讥诮取消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颜幸从身旁抓了些许桂圆花生,向沈渡晃了晃握成拳头的手,,自己缓缓开口。
颜幸:彼此彼此,我也是头一次知道这婚房的撒帐是新娘坐这看着现撒的。
颜幸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意识到,如今的自己对他而言就是毫无关系之人却非要绑到一起,不喜不愿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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